偌大的冀州因为袁绍手下大将,颜良文丑,鞠义高览被杀,张郃投降公孙续,前前后后近二十万大军毁于一旦,导致整个冀州人心惶惶。谁都想不到区区公孙续居然有此能力,几乎是凭一人之力力挽狂澜,就连曹操都时不时感叹:生子当如公孙续!但感叹归感叹,他还是派出了八万大军,以及三员大将搭配郭嘉前往攻打袁绍,争取在袁绍势力灭亡前抢夺更多的地盘。吕布也不遑多让,他才不会顾及公孙续的关系,知道袁绍兵败之后,他马上也派出了张辽和藏霸一同前往攻打冀州。加上公孙续此时也率军南下攻打高阳,这样一来,袁绍便面临三面围攻了!纵然此时的袁绍还拥军二十五万,但没有大将的他,心里还是慌的很。邺城议事厅内,袁绍召集了下面所有文武商量对策。原本还有些发福的袁绍,此刻却是显得有些臃肿。“沮授,怎么办,怎么办,现在曹操,吕布和公孙续都率军来攻,我手下又无大将,我该如何应对?”这个时候,袁绍手下虽然没有多少大将,但谋士还有沮授,逢纪和许攸,这三人又以沮授最得袁绍器重,因此他最先开口问沮授。一身修长,却十分消瘦,长着一缕山羊胡子的沮授闻言立刻站出来,他一脸凝重施礼道:“主公,公孙续只带了不到三万兵马,而且幽州离邺城路途遥远,他一时半会打不过来。”“倒是那曹操和我们相邻,许昌和邺城只隔了官渡,如果让他渡过官渡便能长驱直入杀到邺城,所以官渡必须派重兵死守。”“至于吕布,他派了张辽领军五万前去攻打安平郡和渤海郡,虽然那边的守军不一定是张辽的对手,但应该能抵挡一些时日。”“我之意,先对付曹操,同时抵抗吕布,公孙续先暂且不管他,以他之兵力无法长驱直入。”听完沮丧的建议,袁绍眼睛一亮连连点头:“不错,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可是,此时许攸却站出来说:“不妥,主公,沮丧此计不妥啊!”“哦?许攸你有何意见?”袁绍闻言又将目光放在许攸身上。却见许攸指着沮丧的鼻子大骂:“许昌和邺城之间有官渡,牧野和朝歌三城阻挡,还有黄河阻拦,他曹操就算飞也飞不过来。”“但吕布却不一样,此人号称飞将,难保他不会隐藏在张辽军中,如此一来,安平,渤海二郡便不保啊。”“主公!沮丧故意让你重兵防守官渡,其用心之险恶实属难测,还望主公明断。”“许攸,休要含血喷人,我沮授一心为主公,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沮授被许攸指着鼻子骂,饶是他脾气好也不得不还击。“这……”看到这一幕,袁绍不知该如何决断,最后,他将目光放在了逢纪身上。“逢纪,说说汝之建议。”“主公”逢纪闻言站出来拱手施礼说:“以我之见,他二人之想法皆不可取。主公为何落到如此地步?都是因为那公孙续!”“此刻对方领军来攻,且又兵少,以我之计,不如干脆集中兵力先吃掉他,如此也能一报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之仇,天下人也会觉得主公有情有义。”逢纪的建议,让原本就纠结的袁绍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决断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样也不是,那样也不是,袁绍摸着自己的脑袋只觉得脑壳疼。“好了,你们都下去,让我自己想想!”无法决断的袁绍冷哼一声,随后他离开议事厅。可是,他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优柔寡断,导致前线的战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河间郡高阳城外,公孙续领着自己的军队在城外安营扎寨,同时也派出张绣前去叫阵。高阳城墙高大,城内还有一万守军,张绣虽然叫阵了一下午,但城内守军无人应战,他们就是不开城门,一副死守的样子。营帐内,公孙续和徐庶商量对策:“元直先生,此情此景,我等该如何拿下高阳城?如果硬攻的话,我军最少要伤亡过半才能将守军消耗完。”却见徐庶轻轻摇头笑道:“少将军勿忧,高阳城内并无大将镇守,待我略施小计将城拿下献于少将军。”“哦?看来先生已有计划,那我便等候先生之佳音了。”公孙续闻言也不多问,笑了笑便放下心来。时间很快来到晚上,子时一过,公孙大营中响起了杀喊声,伴随着牛角的吹响,营内无数火把舞动,看起来像是很多士兵要攻城一样。“敌袭!敌袭!敌袭!快,弓箭手放箭!”城上的守军见状急忙做好战斗准备,弓箭手也纷纷搭箭准备放箭。但是,等了半天,他们却发现城下并没有公孙军前来,只是公孙大营内不断有火把舞动,却并没有攻城。虚惊一场的守军见状这才放下武器,绷紧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他们认为这是公孙军虚张声势,随后就没在意了。很快,一切和往常一样回归平静,众守军该干嘛干嘛去,甚至有的人还趁机靠在城墙上休息。直到一个小时之后,公孙大营内又是一阵杀喊声响起,同样的火把舞动,牛角吹响!“敌袭,敌袭,敌袭!”守军不敢大意,他们还像之前一样再次拿起武器做好战斗准备,弓箭手同样搭弓准备放箭。可是,最后的结果和刚才一样,公孙军并没有攻城。这下,城上的守军都知道公孙军在消耗他们的体力和耐力,对此也就没有在意,觉得公孙军下次还会这样,但不会攻城。果然,又是一个小时过去,城外的杀喊声再次响起,而守军却懒懒散散没有动静,他们认为还会像之前两次一样:对方在虚张声势。可惜,这次公孙军却是真的攻城,在高阳城守军还靠在城墙休息的时候,他们已经冲到了城墙下架起了云梯。高阳攻城战就此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