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恋舞神情一滞,别提有多委屈了,幽幽地瞥了拓跋兰一眼,带着一身冷气去到了茶楼。
“一个冰糖葫芦也不给我买,还好意思叫我欢喜,我现在不欢也不喜……”恋舞嘀咕道,坐在茶楼百无聊赖的四处张望。
这时,说书人开始说起最近的大事情了。
茶楼里座无虚席,大多数人都是来听八卦的。
说书人道:“想那王茂,本来最有可能继任右丞相,谁料,他那乖孙把大将军的女人给劫了,大将军一怒之下,就把整个丞相府给端了!”
“哇哇哇!”
“王茂这块老姜,奸狡老道,怎么就被大将军给剁了呢?”
“就是呀!王茂在朝中势力可不小。”
说书人摇了摇扇子,笑嘻嘻道:“姜是老的辣,但再辣的姜也不抵不住咱大将军铁腕手段。大将军勾勾手就派人把王茂老底给揭了。”
啜了口茶,说书人继续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王茂勾结党羽,私吞赋税,霸占良田豪宅,最终被一纸告发,落得个抄家充公,流放塞外的下场。”
说罢,说书人啧啧叹息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场权力斗争,王茂输的一败涂地。”
“他活该,敢惹咱们大将军,就是不自量力!”
“就是,听说王茂他妻子柳氏还在将军府门口大吵大闹三天,最后哭晕了被人抬走了。”
“哎,作孽,谁叫他们恃强凌弱,还有那龟孙子也忒缺德,做尽坏事。”
“他现在整一个废人,瘫榻上了。”
……
恋舞越听越起劲儿,问道:“那女人是谁?王茂又是谁?怎么争得那么激烈?”
她最近都没出过门,压根不知道外面的传言蜚语。
其他人像是看着山里人一样瞅着恋舞。
“这你都不知道?!那女人听说是大将军的青梅竹马,两人感情深笃。谁知王孙就把人给劫了当奴隶玩儿,这不惹怒了大将军,就完蛋了。”一大娘道。
“王孙?!”恋舞一个激灵,貌似琢磨到了什么。
她连忙道:“大将军是谁?”
这下子,旁边那位小哥就不能忍了,“你山里来的呀?拓跋兰大将军你不认识?孤陋寡闻,太可怕了!”
恋舞恍然大悟,拓跋兰就是大将军!那王孙竟然是左丞相的孙子!
对了,她记起来了,王孙那厮当着她面吹嘘过,可她给忘了。
听说书人的话,王孙整一家子被拓跋兰整得很惨。
想想这几天拓跋兰都不让她出门,敢情就是柳氏在外面哭闹得厉害,他不想让她瞧见。
突然,恋舞有种幸福到眩晕的感觉,心里那点小埋怨都消散了。
“欢喜。”
恋舞被一声叫唤拉回神,转身,只见拓跋兰站在她身前,手里捧着包食袋。
恋舞凑过去一看,全都是她刚才想吃的东西!包括冰糖葫芦。
拓跋兰递了给她,随后带她回府了。
恋舞脸上写着大大“满足”二字,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边。
茶楼小哥无比憋屈:“那丫头刚还问大将军是谁呢!耍我们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