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舞扎进了草丛里疯似的逃跑,刚才那一棍子已经惊动了其他两个看守人,他们这会儿一定在后面追捕她。
为什么会被拐了做奴隶?
恋舞毫无记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看看是不是哪里磕到了,失去了记忆。
人生地不熟,举目无亲,后有追踪,恋舞心里一阵轻寒,她强忍着困意,迎着冷风径直往前跑。
不久之后,恋舞就快要累到气绝身亡时,终于看到了一户人家。
她轻轻地敲了敲门,说道:“请问有人吗?麻烦开一开门。”
半晌,屋里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忽地,“吱呀”一起,门开了,探出了个男人的头。
男人睡眼惺忪,脸色不太好,横着眉道:“什么事?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片刻,男人看到恋舞的脸时,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神色缓了下来:“进来,一个姑娘家大半夜的在外头不安全。”
恋舞迟疑了片刻,耐不住外面实在是太刺骨了,她又跑了大半宿,累得头晕眼花,双腿发软。
“谢了这位大哥。”说罢,恋舞进到了屋内。
屋内黑乎乎的,微弱的烛火随风摇曳,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灭掉。
而且屋内的家具极其简陋,不像是寻常人家的房子。
恋舞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脊背渗出了冷汗。
于是她淡定地找了个墙角的位置坐下靠着,伸手摸了摸,捡起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往兜里一放藏着。
这时,男人笑吟吟地走了过来,手里拿了杯茶,递给恋舞道:“来,喝点茶暖暖身子,看你冻的,嘴唇都发紫了。”
恋舞轻轻一笑说道:“多谢大哥,半夜来打扰您实在是不好意思。”
男人眼睛微微眯起,直到看到恋舞把茶水喝下去了才睁大那双贪婪的眼睛,嘴角扯出一抹贼笑。
下一刻,恋舞想要起身,忽地身体摇摇晃晃的,就势欲倒,她连忙扶住了墙。
“你给我喝了什么?怎么我的头那么晕,手脚都提不起力气。”恋舞幽幽地说道,脸色煞白。
话音刚落,男人就扯下了虚伪的面具,用贪婪的目光瞅着恋舞娇俏精致的容颜。
他摩拳擦掌,笑嘻嘻道:“你碰上本大爷,就是你倒霉了。那群废物押送车奴隶都要那么久,老子在这等了不知多少天了,就是防止有人逃跑,老子逮住她。”
男人慢慢地靠近恋舞,淫笑着说:“老子清汤寡水了几天,都快要折磨死我的大硬柱了,来,让老子好好疼你,保证不会弄疼你,因为还得用你去卖钱。”
说罢,男人犹如一头凶猛地暴兽,扑向了恋舞。
谁知,恋舞眉边一挑,勾唇浅笑:“做梦!”
她当即抡起石头往毫无防备的色.狼砸去,正中他的眼窝,霎时间,鲜血溅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杀猪般惨烈的声音在屋内炸起。
恋舞不解气地再拿石头砸他脸,一下子,他的整张脸都血肉模糊。
“哼,大.淫.贼,我让你疼,好好疼。”
言讫,恋舞自然不会坐等男人捉她,又如机灵的狐狸般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