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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已至,为了赶在天气变幻之前收割粮食,小川村内不论大大小小的村民们都集体出动,在田里收割。
而我们的熊伏三郎呢,为了打进村民们的圈子,现下也带着自己的学生们一块挽起袖子下到泥地里给村民们帮忙。
既然说是要为人民服务,那起码就不能只是做做样子,他也不用忍术,就像是普通人一般在地里收割粮食,因为一旦用了忍术,就是告诉其他村民们,你和他们不一样,无助于融入村民。
忙碌了多日,秋收已毕,傍晚时分,熊伏三郎将手中的最后一捆稻谷收割完毕,刚刚伸完一个懒腰,便见到小川村外的道路上腾起了一片烟尘。
熊伏三郎眼中一凝,他知道他等的大戏要来了,对着附近的学生们点了点头,他的学生会意,偷偷跑到远处的树林里,再一会,就出来了几个青壮,腰间鼓鼓,显然是带了兵器。
小川村今年大丰收,小孙七挑着担子也是兴高采烈的,跟着前面的村长大爷,小心照看着人家的老身子骨,若说对村子大爷没什么企图,那就是骗人的,只不过是图谋村长家十五六岁的孙女莉子,小孙七如今不过是青春慕艾的年纪,这倒也没错。
只不过想法很好,现实却有些错愕,他刚刚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之中,便听到有人喊:“来了!来了!”
“来了!来了什么?”小孙七还刚刚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被嘈杂声吵醒,脑子还有些不清楚,再一晃,便知道了,整个人立马紧张起来。+]“来了!来了!他们又来了!”
小孙七连忙扶着前面的村长爷爷,只不过村长年纪真的太大了,走路实在是走不快,又不愿意丢下担子里的粮食,刚没走几步,后面就轰隆隆地来了一大堆的人马,提枪拿棒的,煊赫非常。
当先两个给大宫老爷开路的随从,见着前面慢悠悠走路的两个农民,对视一眼,也不说话,提着棒子就走了上去,第一人抬手一棍,打在了小孙七的肩头,咔嚓一声,骨折声响起,小孙七整个人就从土路上翻了下去,捂住肩头哀嚎。
村长爷爷年纪也大,耳朵还有些不好使,身后小孙七的哀嚎声响起,他才迷迷糊糊地似乎是有些感觉,转过身来,另一人当先一脚踹了过来,村长不防,哎呀一声被踹了个正着,也从路上翻到了田里,只不过翻到田里之后,年纪大的村长爷爷就已经是出气多而进气少了。
“呸,该死的泥腿子贱民,竟然敢挡了大宫老爷的道路,活腻歪了你们!”将村长踹下田里的那个随从不屑地往他们身上吐了一口浓痰,再然后,点头哈腰地对着后面小轿子里的大宫良沙说道:“大宫老爷,挡路的两个贱民已经被我清理干净了,您请!”
“恩!”坐在小轿子里的一宫家家臣大宫良沙闭目养神,也不睁眼,听到随从的说话声,微微点头,口中哼了一声,便又不再说话了。
虽说那随从没有听到大宫老爷的直接回话,但依然眉开眼笑的,提着棍子转身向前开路。
见到大宫老爷主仆的互动,小川村的村民们都在路旁跪倒,噤若寒蝉,连头都不敢抬,直到这群人进到了村子里,才有几个胆大的村民跑了过去,将田里哀嚎的小孙七扶起,再要扶起村长的时候,其他人一摸他的身子,人都已经凉了,村长死了!
知道村长死后,附近的几个村民全都哗然了,这村长过去还给一宫家做过下级武士,没想到老了老了,连一分体面都没留下,被一个随从一脚,就把命给踹没了。
没过一会,远处村长三十多岁的儿子银兵卫得到消息,赶了过来,见到地上老父亲的尸体,啪嗒一下就跪下了,口中哭泣道:“父亲!父亲你怎么了,父亲!”
哭嚎了几声,银兵卫霍地爬了起来,捏紧手中的锄头,大叫一声:“谁干的?”
村民们也怕银兵卫发昏,把眉头触到他们的头上,就给他指点了一下大宫老爷的队伍。
银兵卫见到大宫老爷的队伍,眉头紧皱,手中的锄头提起又放下,放下又提起,再然后,哎呀一声,整个人坐在田埂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熊伏三郎远远看了一眼哭泣的银兵卫,对着变化成青壮的学生们摇了摇头,现在的时机还没成熟,村民们还承受的住,只有村民们自发的反抗,那时候才是熊伏三郎动手的时机。
大男人哭泣总是不好看的,又不是女人,自然是没人安慰,那银兵卫哭嚎了几声,其他几个乡亲实在是看不过眼,怒骂了几句,那银兵卫也不好惹了众怒,只好在几个村民的帮助下,背着老父亲的尸体进了村子。
不过就算是进了村子,村子里也是没什么好的,这帮子老爷根本就不把泥腿子当人看,一来就占了村子里房子最好的村长家,然后几个随从挨家挨户地将村民们从屋子里赶了出来,集合到村中心的空地上。
等到了大家都到齐了,坐在小轿子里闭目养神的大宫良沙这才缓缓地从轿子里走了出来,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布帕,掩住口鼻,咳嗽一声,对着已经赶到村子空地上的村民们说道:“恩哼!我是谁,我想你们应该都认识的,前几年都是我来!”
“我想呢,我的规矩,你们这帮子泥腿子应该都懂,也别给我找麻烦,八公二民,一宫家还是很公道的,别让我发现你们这帮子贱民还敢私藏粮食,那是属于一宫家的,敢私藏的,老爷我刚下乡,手上还没沾点血,这回老爷我要亲自剥了他的皮!”
熊伏三郎变了身混在小川村的村民之间,看着上面那个恫吓村民的大宫老爷,面无表情,心中却是乐了,这帮子老爷还真配合,想着法子地配合他引爆村民,就为了这,也要放他一条命。
大宫老爷训完话,退了下去,天色也完了,就对着身边的随从说道:“今天我乏了,待会送几个花姑娘到我的屋子里给我暖暖脚!”
“明白了!老爷!”那随从鞠躬点头,应承道。
那随从等着老爷离开后,这才起身,对着附近的几个同来的随从一招呼,几个随从连踢带踹地将几个挡路的村民踢开,然后从村民中拽出几个年纪幼小的姑娘来。
“父亲!父亲救我!”“阿妈!我不要啊!阿妈!阿妈救我!”
“孩啊!我的孩啊!”“老爷,求求你了,老爷,那孩还小,让我这做阿妈的去好了,我这做阿妈的去啊!”
“去你的,滚蛋!”一个随从被哀嚎着的村妇紧紧抱着大腿,整个人都挣扎不开,那随从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拔出腰间的肋差,往那村妇的背后直地捅了进去,噗呲一声,刀尖从那妇人的胸口突出,又是一条人命。
这一下,真是万籁俱寂,鸦雀无声,村中的谷场上似乎是压抑着急剧的风暴,在人群之中,不知是谁轻轻地说了一句,“畜生!”
熊伏三郎听闻,心中暗道:“来了!时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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