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七脸色微变,已是察觉到农家六堂弟子眼神有异,冷哼一声收起巨阙,重重顿在地上。
看着田言怒声道,“栽赃陷害何患无辞,难道你说有什么“察言观色”之功与字迹,就有不成?”
对于田言口中的“察言观色”之功,朱家倒并不认为有假,定然是田猛那个死对头为了破除其千“六八零”人千面而特意准备的,不过神农令上有字迹之说,恐怕却是田言搅局,拖延时间的手段。
只要其无法证明这神农令上有字一说,便难以洗清暗害侠魁的嫌疑,自然无法坐上侠魁之位,待到十年期限一满,按照农家规矩,便会由炎帝六贤冢中六大长老之名发出神农令,争夺侠魁之位,到时她凭借手下烈山堂便有了一争的机会,好算计!
朱家一下将神农令示出,怒色道,“田言,仅凭你一家之言,就想诬陷于我,阻我成为侠魁,可没那么容易,既然你说这神农令上有字,便先拿出证据向我六堂农家弟子证明,否则休怪朱某翻脸不认人!”
司徒万里眼中光芒一闪,点头正色道,“是啊,大小姐,此事不仅事关两位堂主的名节,还关乎我农家选侠魁的大事,万万不可胡言乱语”
田言明眸无波,伸手取过神农令,淡淡道,“若非有十足的把握,田言亦不敢斗胆放言”
说着拿着神农令转向田蜜道,“不知田蜜堂主可曾记得,在我农家田氏一族之中,有一种特殊的留信之法”
田蜜眼神瞥过左右农家弟子,故作察觉的念叨道,“特殊的留信之法...阿言指的是,隐字之法?”
田言微微点头道,“不错”
“当年田氏先祖效仿神农尝百草之典故,以遍知药理,恰巧发现有一种药为引,所写字迹短短片刻便会隐去,而此刻在这神农令上的,想必就是这种药字”
朱家脸上面具变为张口惊讶之状,这隐字法田光也曾在与昌平君传信之时用过,确实非虚,难道这神农令上真有什么字迹?!
田言微不可查的弯起小巧的嘴角,缓缓道,“而使这种字迹显形的办法,只需撒上酒水便可”
说着转身从总堂前祭祀的桌上取出一杯酒来,轻轻洒在了神农令上,随之有朱红字迹从令牌上浮现. .........
“杀我者朱家、陈胜、昌...!”
字迹模糊、笔法仓促,如同趁人不备,暗中用血写上去的一般,最后一字更是未尽其意,但所指向的却也只有“昌平君”了!
堂前顿时一片哗然!
不要说农家六堂弟子,就连朱家与陈胜二人也是睁大眼睛,握紧.双拳彻底惊在当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神农令上为何会留下这一行字?!
朱家脸上面具转眼变为怒色,眼神游移不定,从田言再到司徒万里,最后又转回神农令上,盯着上面刺眼的字迹,心中一个念头升起,有人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