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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哥,小忠?”从居延城返回到连平,祝彪惊异发现祝明、祝忠二人竟在自己的营地内。
“小子,将军对你可真是尽心,老子看了都眼红了。”黄晟功把一本花名册交给了祝彪。
泰长郡里是补充兵,但是一支军队除了兵之外还有有将,有军官。
祝彪常说一部千骑,三部三千骑,一营满编五千骑,可实际上这个数目中都是不加入军官和什长一级的兵头的。当然,还有军司马以上军官的亲兵卫队。
祝彪的亲兵是一百人,麾下三军司马的亲兵各是五十人,连同全军什长以上兵头、军官,数目已经超过了三千五。
黄晟功这次来连平递给祝彪的花名册就是补调入其麾下的兵头、军官名册。翻开册子,黄晟功手指在第三页都伯一级军官第二行上一扫,祝彪随着看的清楚,上面写的可不就是祝明和祝忠的名字。
“强义的伤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的。等他伤好了我跟你联系,你们再做安排。”
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祝强义是这般严重的伤情,至少将养上四五个月才能真正动弹身子。
一股股暖意涌动在心里,祝彪所有的担忧、忧虑一扫而空。
“将军……”看着黄晟功熟悉的脸他都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了,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了六个字,“谢将军,谢大帅!”
他称呼黄晟功是将军,称呼武恒飞就是大帅。因为后者是全军里都已经统一了的称呼。而黄晟功之所以称呼武恒飞为将军,还是因为他是武恒飞一手提拔起来的,是武恒飞的老部下。话说十年前两边才开战的时候,武恒飞也就是一昭武将军,与现在的威虏将军王子腾同级。
送黄晟功回崇安郡城,祝彪心底的感激热度都还没能消褪下,不管是黄晟功还是武恒飞都是太照顾太好了。祝明和祝忠当然欣喜能够在祝彪手下听令,可是二人也有自己的可惜,大战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能去居延看一看祝强义,现在更是立马要开去罗州了,这一面都不到什么时候能够见上。
“别婆婆妈妈了,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由将军代为照顾强义,都放心吧!强义现在情况还不错……”从居延城回来连平,祝彪如何会不去看望祝强义。让他心安的是,祝强义精神头还算充足,人没废!
这世间不是谁残了半边膀子都能毫不在乎的,练武之人,尤其是先前明明已经看到了希望却接着又希望破灭的人,还要看着往日兄弟继续‘出人头地’。那内心的煎熬是无法想象的。
祝强义是祝家五子中第一个掉队的人,而这一掉队日后就永远没有再追赶上的机会。祝彪真的是很担心他会承受不住,但是,还好,虽然祝强义脸色消瘦许多还有着掩不去的灰白,但他撑过来了!
“每个人都是家族的一份子,都是家族里最宝贵的财富。”祝彪从来不会因为祝采儿、祝忠的武艺低下就‘另眼相看’了他们,对祝强义,情谊上自然会薄上几分,可道理是一样的。
眼下的祝家,每一个人都是万金不换的珍贵!
“孟蕤、陆彪……”
夜晚,青灯点亮。祝彪在连平的最后一晚,当然少不了一番应酬,林一清、朱云华为首的文武地方士绅重宴了祝彪。回转到军营,他可是打坐了好一阵子才逼出了酒气。
系统中有一两银子一颗的解酒丹,祝彪半点浪费的打算都没。虽然在见祝强义的时候,三颗九花玉露丸、回春丹、回元丹、益气丹他是给了整整一包。
酒气一解,趁着燃灯,细细翻看着花名册。这上面不仅是有人名,队率以上军官还附带有详尽的家世出身和履历,什长也附有从军史。固然是不如亲眼所见来的透彻,可这也是祝彪来他了解自己手下军官的第一手资料!
在这上面就看到了这两个熟悉的名字,前者借着调入新军的机会攀上了军侯的位子,后者刚进都伯不久,就没有再升一级。
当初和云斋小聚会的四人,曹厚最早战死在了阵中,孙默浜调进了黄晟功的亲兵曲,只有陆彪这个发起者现在转入到了自己手上。话说他什长升队率的时候,自己还跟他所在曲的军侯唠叨了一声呢!
孟蕤……
先起的良家子中第一人,转瞬却就被自己给踩在了脚下。他那样的一个人,现在心理面怕是很不是滋味吧?
这种比较或是竞争,两人间是心照不宣的。祝彪晋升都伯后居延城的那一宴上,虽然自己跟他都是开怀畅饮,但是‘默契’尽在不言中。
当自己一步步踏上更高位的时候,跟孟蕤的本就不亲近的‘情谊’也就越来越薄弱。
“不服气?”祝彪想着现在孟蕤的心思,那是肯定会有的,而且是非常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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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蕤确实不服气,不服气的很!
祝彪凭什么成功?
军侯升司马,拼死断后谁不会?
司马升校尉,阴谋诡计而已。
人,当一种情感充斥着头脑,产生巨强烈刺激的时候,是真的会无视掉一些事情的。
就比如断后那一战中堪称巨大的战果;就比如东门外那一战中洋溢的智慧……
反正绝对不服气的孟蕤是想不到这些的。
心烦意乱下,孟蕤恨恨的一拍身下的床铺,现在这个时候他也只能跟床铺撒气了。
“搞什么搞?还让人睡觉不睡了?”
同帐里立刻响起了不满的叫声,同一个营帐里可不止孟蕤一个人。
他们这些军官现在都还没有分补到队伍里,就想祝彪前世战争时期的军官团和干部团,还早就要挤窝窝。同帐的四人,都是军侯。
另外一个帐中,陆彪也没能安心睡下。真是想不到,和云斋的聚会还历历在目,祝彪就已然高高在上了。
校尉,二十岁的校尉,从军不足半年的校尉,好家伙!
会有好日子过的,祝彪那人不是不讲情义之辈,当初可不就是他帮了自己一把?
与孟蕤内心的烦躁不服气不同,摆对了自己身外位的陆彪内心里是高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