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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价码超过了我的资产,我知道我没有那个实力跟身边两个人去争,所以,我直接把牌子丢在了舞台上。
蜜桃挑起眉不悦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拍了!老子就算有钱,也不高兴被人这么耍!就这个意思!”我挑衅的盯着这个让人不爽的女人,就不信她敢在这里动我。
蜜桃扯了扯嘴角,对着外面的人勾勾手指,进来一个壮汉,往外跟前一站,不说话,但意图已经很明显,我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我的性格不是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何况在这种金钱至上的地方,没钱还要去争,丢人的只会是自己。
出了舱门才知道外面聚集了不少人,看人头至少有三四十个,他们穿的并不破旧,一个个看起来都比我有钱,可却住在区,而那些住在区的人该多有钱?
从后面进来,前门出去,经过胖子说的舱房,偶尔能听到里面的动静,很细微,不是听觉特别好的人,很难听到。
就在我经过中间两个舱房的时候,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刚停下脚步,壮汉就察觉到的回过头,瞪视着我。
我不能让他看出我的疑惑,记下两间舱位号,离开了红灯区。
在外围我转悠了圈,等壮汉进去后,折返回去,找到前台,以客人的身份询问刚刚两间舱房的女人身份。
对方起初不愿意透露信息,我随即表面喜欢声音好听的女人,刚刚经过舱房的时候,听到他们的叫声,所以想看看脸蛋决定人选。而且我还透露出脸蛋符合我的口味会保养。
在利益驱使下,服务人员把我带进了小房间,调出房间号里的女人照片,我很失望,都不是韩雪。
服务生看出我的不满意,他暗示我道:“我们这里的女孩类型很齐全了,客人要是还不满意,要不要看下我们这里重口味区?”
我摇摇头,本能把表嫂从重口味中区分开来,服务生也不强退,准备关系统送我出来时,我无意中在页面的角落里,看到了表嫂。立即大声喊道:“返回刚刚那个页面!”
服务生不耐烦的白了我眼,但还是折返到刚刚页面,右下角的人变成其他人了。“先生,这是重口味去,有你喜欢的吗?这边的女孩价格都不低哦!”
话语之中显然是在怀疑我故意来捣乱的,我指着右下角的女人问道:“有,不过这个女人不是我刚刚看到的!”
“是吗?那您看到的那位应该是被点单了,我帮你查一下,你可以在我们这里预约,预约费另算。”
我大致描述了下表嫂的形象,很快服务生调出了画面,我一看差点惊呼出声。“我就要她了!”
服务生干笑两声,自言自语道:“口味还真重,长得有模有样,想不到喜欢玩弱智。”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喝道:“你刚刚说什么?”
服务生没想到我会动手,立即对我赔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你,只是想提醒你,这个女人脑子有点问题,神经不正常,长得很漂亮,不过服务不太好,我建议你可以换一个差不多类型的,我可以给你介绍。”
我握起拳头,我强忍着心里的怒火,一字一句说道:“不用!脑子不好使的女人玩起来才有意思。”
说着,我掏出一张红票子塞进服务生的口袋里,勾着他肩膀说道:“知道谁点了她吗?我等不及想要玩玩这个女人了,要是来头不大,替我抓紧安排。”
有钱能使鬼推磨,服务生收了我的钱,自然对我和颜悦色,有求必应。
他飞快的敲击着键盘,然后在便签纸上写了个房间号给我。
离开的时候,我又丢了两张红票票给他,最为封口费,服务生鞠躬着把我送出了红灯区。
区205房间,我直接找了过去,站在舱门前,听着里面传来的靡靡之音,心口就跟被针扎了似得疼。
迟疑着要不要闯进去,要是表嫂看到是我,会不会尴尬!她曾是多么自负骄傲的人,现在落到这个地步,一定不想看到我!
所以,我没直接敲门闯入,而是站在走道上,盯着舱门靠着墙。
时间走得很慢,我不知道里面的人到底要折腾表嫂到什么时候,当我还是强迫自己等着。
这种时间很难熬,我突然厌恶自己有异于常人的听觉,更憎恨那个趴在嫂子身上的男人。
突然,屋里安静下来,我直起身子,以为里面的人完事了,正准备敲门的时候,听到表嫂惨烈的叫声,我猛地的瞪起眼,不顾一切的用力踹向舱门。
表嫂的哭声不断从里面传来,伴随着哭声还有噼噼啪啪的打骂声。
我用力拍着舱门,在外面喊着表嫂的名字,引来了其他人出来窥视,我冲着他们怒吼了几声,让他关门滚蛋。
闹得了好一会,205的舱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张并不陌生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哎哟,我以为是谁在外面像狗一样叫唤,原来是小表弟啊!”
超哥叼着烟,盯着一头乱发,撑着舱门嘲讽的盯着,他赤着上身,腰上围着浴巾,一股浓浓的膻味从屋里飘出。
“超哥,玩劲不小,我在外面都能听到里面的动静,好像有人在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我冲着超哥笑着,内心深处早就炸开了锅,能忍到现在不动手,完全是因为表嫂。
超哥回头看了眼屋里的人,所谓的耸耸肩道:“没事,女人和男人滚床单,能有什么事?倒是小表弟这么晚了不在头等舱睡觉,跑我们下等舱来做什么?哦,你该不会也是来参加那个什么竞拍会的吧!”
“瞎转转,走过路过,没想到能遇上超哥,不请我进去喝一杯?”
超哥挑起双眉,移开了身子说道:“没问题,小表弟想喝酒,哥奉陪!”
我一把推开超哥冲了进去,屋里弥漫着各种气味,难闻的令人作呕!
床上,地上到处是散落的血迹,带血的刀子放在桌上,上面的血迹还没干涸。
我看不清床上女人的脸,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脸朝下趴着,屁股翘得很高,一边呜咽,一边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身体。
超哥用力关上门,我的心跟着震了下,摸出根烟点上,盯着床上的人一字一句道:“超哥,口味好独特!”</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