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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第257章 慕晚辞,我错了

    成邺闭双眼:“他知道我不会带她走的,也知道今日我的言语不过是一番虚妄。w w . V  m)外面的人,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而他的手下,也没有拼尽全力……”</p>

    余荣皱了皱眉,欲言又止。</p>

    成邺察觉到他的情绪,淡淡的笑了一声:“在没有彻底脱离成玺的掌控之前,我不会动她的。起码在这之前,她待在南翎的身边,会我身边要安全。”</p>

    余荣眉心微颤,翕动着唇瓣:“……少爷您,真的决定了吗?”</p>

    “自然,成玺控制了我多年,真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任人控制,甚至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暴露的成邺吗?”成邺笑道,温和的脸,是从未有过的残忍,“我只是在等,等她开口……她开口的那日,便是成家大权尽归我掌控之日。”</p>

    ——</p>

    慕晚辞醒来之时,已是日三竿。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气息,清晰的萦绕在她的眼前、耳畔。</p>

    微晃了下眼,她记得自己明明是身处酒吧的,明明是和玉子璃在那里畅饮,怎的一醒来又回到了这里……</p>

    然而,她还来不及深思,一抹粉色的柔软,便触碰到了她的怀里。</p>

    慕晚辞微微一愣,条件反射的低下头。慕慕参差不齐的毛发似乎被人彻底修整过了,之昨日在卫生间见到的模样要顺眼多了。柔软的毛发似乎还带着淡淡的奶香,不经意间渗入她的鼻翼,内心一片柔软。</p>

    她笑笑,粉润的手指自然而然的抚它的头。</p>

    预料之的逃避并没有出现,换来的是慕慕愈发变本加厉的往她怀里钻。</p>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昨日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慕晚辞再次愣了愣。</p>

    她无奈笑笑,眉眼柔软的一塌糊涂。</p>

    昨夜的事,她是一点儿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和玉子璃在那里喝酒,至于喝酒途说了什么,夜半又发生了什么,统统被她自动屏蔽在外。</p>

    掀开身的被褥,正要下床,纤细的身躯方才站直,却又蓦地顿住。</p>

    怀的柔软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僵硬,十分知趣儿的从小主人的怀里跳下来,迈开小短腿跑了出去,顺带着挪动笨拙的脚步把门给关了。</p>

    慕晚辞追随着它的小身影微微一愣,怀陡然空去,她有些不适应的垂下了手。</p>

    南翎自始至终都望着她,如玉的双手交缠,捧着一碗红糖水。</p>

    慕晚辞垂首,呼吸沉稳,眉心隐隐缠绕着心累,疲乏。</p>

    两人那么彼此站着,没有相望,没有沟通。</p>

    红糖水的热气逐渐淡去。</p>

    良久,慕晚辞猝然抬头,愣愣的问道:“今天,是不是要拍戏?”</p>

    南翎眸光微闪,轻点了下头。</p>

    她的面色猛然懊恼起来,来不及说一句话,翻箱倒柜的开始找衣服。</p>

    作为《倾妃归朝》的主演,开机第二天缺场,传出去,不论是对她本人,还是对待剧组作品,都会有不好的言论向导。换做是她一个人也算了,毕竟她也不是那种在乎名声的人,可是搭了整个剧组,那又是另说了。</p>

    南翎伸手,拦住了她,淡淡说道:“今天不拍。”</p>

    “为何?”慕晚辞一愣。</p>

    她只知道这部作品,她之所以能出演,是因为南翎在背后出力安排,却也不曾想到,他除了是主演外,也是投资作品拍摄的投资商。</p>

    投资商发话,又有谁敢不从?</p>

    但显然,他开口,定然不会那么说:“玉子璃昨夜宿醉未醒。”</p>

    慕晚辞一怔,问道:“他一个人,该是不妨碍拍摄的进程吧。跳过他那段,先拍后面几场戏不好了吗?”</p>

    南翎摇摇头,一本正经的道:“洛梓骁经纪公司下了一个活动。他不得不出席,已连夜飞往别国,安暖随同。陈姿蓉有一期节目档案未曾空出,处于连夜拍摄之。顾绍琦一出戏正在做收尾拍摄,拍摄过后,还要举行杀青仪式。陆游名收到国际设计师的时装周邀请函,事先应承,不得退却,正在国外参展。”</p>

    慕晚辞木木的问:“所以,剧组是,大部分演员都缺戏了是吗?”</p>

    南翎点点头,脸不红心不跳,根本无法察觉其实他是在说谎,“你若是想拍,可以通知导演组。和别人的对手戏暂时拍摄不了,可以先拍摄你我部分的。”</p>

    “那还是算了吧。”慕晚辞收回了翻箱倒柜的手,撇撇嘴,后退一步,“你我的戏份,便劳动导演组费力,有这个时间,不如让他们好好调整调整。”</p>

    她轻轻一笑,笑容温婉,蹲下身子,粉润的双手将衣服一件一件收拾回去。</p>

    拾缀好后,她起身,许是用力过猛,纤瘦的身子晃了一晃。</p>

    一只温润有力的臂膀及时穿过她的后背接住了她。</p>

    慕晚辞笑笑,不着痕迹的拂开了她的手,笑容疏离:“谢谢。”</p>

    南翎无视她言语里的陌生,环保着她的单手不放开。另一只握着红糖水的手递。</p>

    慕晚辞似有些无奈,接过红糖水,一饮而尽,空碗放置在了一旁。</p>

    意料之,腰间的桎梏并没有撒手,眉心蹙起,显然已有不耐,她刚想开口,眼前蓦然照下一片阴影,紧接着,唇带来窒息的温热。</p>

    慕晚辞一怔,下意识的挣扎起来。然而这次的吻,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以待,不同于以往的蚀骨缠绵,不同于以往的抵死相触,反而,是从未有过的刻骨铭心。</p>

    少年以不可阻挡之势撬开她的牙关,舌尖灵活的在她口搅动。她的舌尖避无可避,她逃,他追。</p>

    少女的口还隐隐带着昨夜醇烈的酒香,伴随着方饮下去的红糖水,醇烈之外,还带有几分甘甜,尽数被少年尝了个透彻。</p>

    慕晚辞挣扎无奈,气息逐渐不稳,僵硬的身子逐渐柔软下来。南翎修长的手指穿透过她柔软的发丝,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p>

    这一回的吻,到底是太过刻骨,太过铭心,吻下的力度之重,似乎是想把她牢牢镌刻进骨子里,不允她逃离半分。</p>

    她渐渐迷失在这样刻骨的缠绵里,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他的脖颈,朱唇轻启,生涩的回应起来。</p>

    卧室里的气氛节节攀升,不知何时起,两人已倒在床铺,衣襟散乱成一团,慕晚辞胸前春光乍泄,美妙如脂玉的脖颈被印了一枚枚灼热的红梅。</p>

    南翎如玉的手指轻轻覆她的大腿,温热的指尖划过之处,肤色都蔓延成了粉色,激起层层颤栗。</p>

    最终,那只大手停顿在了大腿内侧根部,南翎微抬双眼,墨色的瞳眸已被一层陌生的火焰所包裹,花火的颜色在瞳眸里霹雳作响。</p>

    他稍稍一停顿,额间的汗水顺势下滑,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嗓音低低哑哑:“慕晚辞,我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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