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暗沉,孟美码头上,警察在鸦片船上来回巡查着,江面响起细小的划水的声音,忽而一群人从江面上探出脑袋来,他们把绳子抛起来挂在船体上,然后他们顺着船体悄悄爬上来,他们如同鬼影一般靠近警察,他们从后面袭击而来捂住警察的嘴巴然后用刀子快准狠地对着他们的脖子抹下去,梁大山的车子停在码头边上,只一会儿的功夫,那伙人就已经偷袭成功,“经理,船上的警察都被我们干掉了,一共是30个。”
梁大山点点头,“那就按照原计划进行吧。”
船上的鸦片被一箱接着一箱地抬下来装车,搬掉货物之后,那伙人把准备好的火水油倒在船上,接着点燃大火,大火烧得厉害,一下子就火光冲天了。货船被解开缆绳,向着江中心飘去。
梁大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现场。附近有人家看到货船在江面烧起大火,但是他们也扑救不了,货船已经落在江心了。
第二天江面上只剩下烧尽的残骸,警察赶来,江面上漆黑一片。
“我们的30多个兄弟呢?”邹孟焦急地问道,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上来。
邹孟情绪凝重地走在街道上,一个人神神秘秘地从他身边经过,邹孟觉得可疑就跟了上去,那人走进一条巷子中,另外一个人早已经在哪里等候了。
“货物都带来了吗?”
“公司只给我5斤。”那人为难地说道。
“五斤就五斤吧。”那人无奈,最近北海市严重缺货。邹孟躲在巷子外面看得一清二楚,忽然两人猛然向着巷子另外一头跑去,邹孟追上去,他们拐了几个弯道就消失不见了,原来刚才邹孟在外面偷看,警觉的两个家伙立马反应过来。
北海市的市面上又出现了大量的鸦片,不过鸦片不是东泰公司卖的,而是很多私人烟摊暗地里售卖。
梁大山从公司直接出货给下面的代理,收益跟代理二八分。
“哎,这个鸦片禁止不住,我们国家一定会非常的悲哀啊。”郑新秋悲叹着。
“整件事情一定是东泰公司在背后操纵着。”
“找不到关键证据奈何不了他们。”
邹孟回到办案大厅,陈锋从外面走进来,“梁大山的车子经常在警察局的门口经过,这分明是对我们警察局的挑衅啊。”陈锋气恼地说。
“只要抓住他犯罪的证据立马采取行动,这种人简直是北海市的毒瘤。”邹孟愤懑不已。
傍晚下班后,阿蛮和阿吉从警察局回家,在路上,一辆军车拦截了他们的去路。阿吉吓了一跳,刚想拔出手枪,车上的人走下来恭敬地对阿蛮说道:“大小姐老爷让你跟我们回去。”
“我不回去。”阿蛮果断说道。
“小姐这是老爷的命令,他不允许你再留在北海这里。”
“我自己的选择由不得他管。”阿蛮火焰立马就起来了,然而两个手下并不惧怕,他们抓起阿蛮的手就往车子拖过去,阿吉赶紧跑上来拉扯,那两个大个子一把将阿吉推开,“小子,你别多管闲事啊。”
阿蛮使劲挣扎,却不是这两个牛高马大的家伙对手,胡老爷当然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性和能耐,所以特意派了两个功夫很了得的士兵执行这个任务。
阿吉站起来,车子已经向着北海市外面开去了。阿蛮被困在车子内,只能任由那两个家伙处置。
阿吉回到同福里把刚才遇到的情况跟大伙说了,“这件事情,我们也帮不了你,爸爸把女儿抓回家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阿蛮这么聪明,她想跑出来很容易的啊。”
“或许明天阿蛮就回来了呢。”阿文欣喜地说道,其实他是想给阿吉一点开心的理由。阿蛮已经离开很久了,阿吉整天呆在窗口边,总是等不到她回来,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情了,“阿蛮会不会不回来了?”阿吉不止一次地在心中问自己。
“阿吉,下来一下。”邹孟跑进院子中就大叫道。
阿吉立马从放空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在大厅中,陈锋也在,“你们两个收拾一下东西,跟我到辉腾县出差。”
“去辉腾县干什么啊?”阿吉不解。
“有个将军经过辉腾县马上就要离开了,他的夫人和儿女想要跟丈夫回合,科长派我们护送她们几个过去,是看得起我们啊。”
陈锋拍着阿吉的肩膀说道:“刚好,出去走走,不用那么相思了,而且我们还是护送将军夫人,或许会有什么奇妙的事情发生呢。”
“别瞎说那些没用的,小心将军枪毙了你,还有你也别整天念叨着那个郑云了,对你不好。”邹孟撇了陈锋一眼。
“孟哥你可不要乱说啊,郑云她已经结婚了,我不会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那就好,废话别多说了,我们得赶紧出发。”邹孟催促道。
“明天出发吧?”阿吉摆出一副慵懒的样子来。
“不行,必须现在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