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陆绾月交往的过程中,张小宝也发现了。
她在刻意地回避自已的关心。
起初,张小宝还以为是自已长得黑,不够帅,或者是农村人,陆绾月看不上他。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原来,做为“陆盛集团”的接班人,陆绾月根本就没有选择自已爱情的权利。
从他爸爸和妈妈出车祸的那一天起,她就要注要定为“陆盛集团”而放弃自已的一切了。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爱情。
就在张小宝对陆绾月的忽冷忽热,若即若离弄得不知秘措之时。
陆绾月的堂哥出现了。
这一次,他可不是来找张小宝的麻烦的,而是来搭桥牵线,当“红娘”来了。
那一天,陆远把张小宝约到了学校外的一家咖啡馆。
看到张小宝一脸紧张的样子,陆远笑了。
“我说‘妹夫’,别紧张,我就是找你喝杯咖啡而矣。”
“妹夫”?
陆远的一声“妹夫”,把张小宝弄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妹夫’?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和绾月只是朋友而矣。”
“‘妹夫’,你就别装了,那天你们去酒店开房,我都撞见了。”
“你比我大,我就叫你一声陆哥吧……,我说陆哥,你真的是误会了。我们那一天,就是因为回来晚了,才不得矣去的酒店。”
“‘妹夫’你就不用解释了,你哥是过来人,啥都明白。难道说你不喜欢我妹妹吗?如果你不喜欢月月的话,你会给人家打架,还被拘留了起来……”
“喜欢……”
“这就对了,喜欢我家月月,你就大胆地去追,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哥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看到陆远这么热情地为他和陆绾月搭桥牵线,而没有像第一次见到他时,那般地高傲看不起他,还真有点让张小宝受宠若惊。
他很想问一下,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陆远前后会有这么大的改变呢?
可是,张小宝却没有说出口。
人家堂哥都出来为他和陆绾月搭桥牵线了,他要是再问这样的问题,是不是显得自已太不懂礼貌了呢?
既然上天有这样的安排,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张小宝只需欣然接受这一切就行了。
至于以后的事情,让月老做证,随缘吧……
能够得到陆绾月堂哥的认可,张小宝还是挺高兴的。
不管他和陆绾月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只要陆绾月心里有他,这件事情早晚都会水到渠成。
就在张小宝兴奋得睡不着觉的时候,陆远父子俩是更高兴。
不要以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些看似不经意的事情,其实都是某些人精心安排的结果。
张小宝并不知道,“陆盛集团”的真正危机来自内部。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陆天豪父子阴谋夺得“陆盛集团”控股权的结果。
陆绾月的太爷爷陆盛,凭借着其经商的才能,从白手起家,创下了“陆盛集团”。
再由陆绾月的爷爷陆宇通过实力兼并,奠定了“陆盛集团”世界五百强的国际地位。
可是,到了陆绾月的爸爸这里,陆绾月的叔叔陆天豪从公司内部分离出一部分资金,创立了自已的“天豪国际”。
这就像是兄弟俩分家一样,各得父亲的一部分资产,从此独立经营,互不相干。
不过,由于一次经济危机的冲击,陆天豪的“天豪国际”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做为亲兄弟,陆天豪有难,陆绾月的爸爸陆天骐不能不帮。
再说了,陆老爷子还活着哩,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可能看着二儿子的公司倒闭破产,而不伸出援手。
做为亲兄弟,本应该是肝胆相照,互相扶持,共渡难关的。
可是,要想救活陆天豪的“天豪国际”需要的可不是几亿或者是几十亿,而是需要上百个亿的资金。
这么大的一笔资金,可是相当于“陆盛集团”一年的资产总和。
如果不是亲兄弟,陆天骐肯定会断然拒绝。
因为在这个时候动用这么大的一笔资金,可是不件一件明智的做法。
只有保存实力,等着经济危机过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最后,陆老爷子以自已在“陆盛集团”的股权做抵押,从银行贷款,再加上陆天骐的资金援助,总算是帮陆天豪的公司渡过了难关。
不过,在那场经济危险机过后,“陆盛集团”也被陆天豪的“天豪国际”给拖垮了。
由于陆老爷无法在银行的规定期限内还款,他在“陆盛集团”的股权就被银行给抵收了。
经济危机过后,“天豪国际”迅速恢复了元气,而“陆盛集团”却是一天天衰落了下来。
至于其中的原因,除了资金断缺之外,还有“陆盛集团”的一些落后产业链,占据了公司大部分的资源,让他们无法在短时间内做出创新和突破。
这就像是深陷泥潭中的一个人一样,他越是想脱离泥潭,反而会陷得越深。
而陆天豪的“天豪国际”主产的全是新兴的产业,在经济危机过后,迅速就恢复了生机。
另外,合作商家的流失,也是“陆盛集团”越来越衰败的一个重要原因。
陆天骐曾派人调查过,他只知道有人在暗中抢他的生意,却不知道是谁在暗中做的这件事。
不过,在所有的事件中,对“陆盛集团”的冲击力最大的,就要数陆天骐夫妇的死了。
在那场车祸中,陆绾月不仅失去了双亲,连她唯一的哥哥成为了植物人。
没有了陆天骐,整个“陆盛集团”就像是一下子没有了精神支柱一般,迅速地衰败了下来。
虽然有陆绾月的爷爷陆宇重新上阵,出来挽救“陆盛集团”,可是“陆盛集团”的元气已伤,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得到恢复了。
也就在这时候,才刚刚上高中的陆绾月就临危受命,出任了“陆盛集团”的副总裁。
她一边学习,一边忙着打理公司,这些年来,几乎是很少有时间休息。
稚内的肩上,过早地担起了不该属于她这个年龄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