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飒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
她这种无名小卒,不值得兴师动众。
萧飒喜欢夜跑,她看了一个小时左右的书,直到外面天色黑了下来,这才放下手里的书,站了起来。
其他班组的女兵此时陆陆续续回到了宿舍里。
宿舍十点半熄灯,她有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走过宿舍的走廊,下两层楼,一眼就看到了外面宽阔的水泥里还有花坛灌木丛,在路灯下,就连光秃秃的树都有种说不出的古道仙风的感觉。
夜晚的温度比白天低两三度,萧飒一转弯,很快就离开了宿舍楼区域,直奔野外训练场。
在漆黑的夜色中,人的感官会更敏感,萧飒在漆黑的野外训练场里奔跑,她对这里了如指掌,甚至不用看路。
她就两个爱好,一个是跑步,一个是枪。
除了这两个外,其实她对什么都是兴致缺缺的。
以前在新兵连的时候,她像是被隔绝了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理她,都像是躲瘟疫一样躲着她,后来才知道,她的传言都传到了部队里,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不理就不理,反正她也不在乎。
别人都说三排二班不好,可她觉得挺好的,班长对她非常好,战友虽然都没有太大的上进心,但相处和谐。
她在这里能zì yóu自在的跑步,也能摸到枪,比在以前新兵连的时候不知道好了多少,在新兵连那会儿,她有枪,但是没子弹。
……
距离阿桑离开京城已经一年多了。
这一年多来,欧柏作为总统深得民心。
他每天兢兢业业,埋首工作,无论是待人接物,还是国际关系的处理上都拿捏的非常到位,同时他还注重各项改革,从医改到教育改革,给老百姓提供了实实在在的实惠,也使得c国在国际地位上不容小觑。
他没有绯闻,就连身边养的一条拉布拉多犬也是公的。
全国的民众不知道他和杜若熙的婚事早已在一年多前就已经岌岌可危,还都以为这两人是订了婚的,孩子都有了,只差了一张结婚证和一场轰动全国的婚礼。
也有人说,其实结婚证早就领了,只差婚礼罢了。
也有人,他们的婚约早就黄了,否则,孩子都那么大了,怎么两家迟迟没有动作。
这是说的好听的,还有说的更难听的,什么传言都有。
欧柏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现在只想用工作麻痹自己,等到阿桑回来那一天。
司机开着车,把欧时灏和杜若熙送到了总统府里。
欧柏一个人住在这里。
“欧柏。”办公室里,响起女人轻轻柔柔的声音。
欧柏皱了皱眉,将视线从文件上移开,抬起头,看到杜若熙时,眉心顿时拧的更深了:“谁让你来这里的?我说的很清楚,这里,你半步都不准踏进来,我可不想被记者看见,到时候更说不清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别以为你现在是一国总统,翅膀就硬了!婚约就是婚约,既然当初定下来,现在就必须履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