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头一次与大哥交易,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可能因为平时便秘,拉的屎比较粗吧。”
焦一强双臂搭着池边,满脸怅然的追忆:
“而且,感觉怪到难以形容,你们有没有拉过子弹屎?”
不是……啊?
杨曙等人面面相觑,食指伸展抵鼻梁,中指弯曲摁人中,一副想听又不想听的模样。
还是宗熹接的茬:
“子弹屎……具体形容什么?”
焦一强畅然一笑,双手比作梭形:
“也是便秘的一种,但大便形状是两端尖、中间粗,当你用力往出憋,只冒出一个尖头时放松,它便会一下缩回去。
“能进能退,形如梭,射似电,我称之为子弹屎!”
老天爷,这还是人话么?
“总之,感觉就仿佛被子弹屎反复那啥,挺痛苦的。”
后来,大家聊天就不给焦一强主导权了,免得吸引男同过来。
等泡的差不多,就能开搓黑泥了。
搓澡师傅总共两三位,大伙得轮着去,每趟三两个人,其余的接着泡,或者坐沙发歇一会。
宗熹看着前辈们陆续离开水池,搓完出来整个人红润不少,用电吹风吹吹毛就出去换衣服了。
见马上轮到自己,他有些对未知的不安:
“杨曙,是怎么搓的啊,我第一次。”
宗熹家里有搓澡巾,用完后浑身通透,皮肤像会呼吸似的,但没被外人搓过。
“听说是正面朝上躺着,万一技师搓到我羞羞的……”
“哎收声!”
杨曙打断:
“叫搓澡师傅就行了,技师听着不正规。”
店里真有技师,但在楼上的按摩区。
“身体被别人搓来搓去,难道不羞吗?”
“习惯就好了。”
在海牛公司未成立前,杨曙时而和餐饮老板们聚餐,吃完没事干,就想着洗一澡,洗完想着来都来了,顺带摁个脚。
一来二去就习惯被搓了。
当然,二楼是没上过的,因为——棉宝忠诚!
“还有一件事~”
宗熹小声逼逼:
“假如我身体比较敏感,不小心那啥了咋办,还会被搓吗?”
“除非你对师傅的老排骨感兴趣,”杨曙瞅他一眼,“你可以跟焦一强坐同桌了。”
十多分钟后,又一批人搓完出来。
“老板快去吧,刚好有空。”
“行。”
杨曙和宗熹同时出水池,在相邻的隔间搓澡。
逐渐褪去多余角质的感觉很爽,像换皮般通透。
本能闭着眼享受,可隔壁总传来不妙的声音:
“啊大爷,凉~”
“啊~大爷,轻点慢点~搓疼我了。”
“大爷,您别拎起来啊!”
“翻面说一声好了,拍屁股我还以为……”
杨曙人麻了,这几声给他喊的,待会大爷都该起反应了。
十五分钟后,两人同时出来。
宗熹垂着脑袋,脸色不太好看。
“咋啦?”杨曙凑过去看笑话,“身体不受控制丢脸了?”
“我不干净了……居然被老汉拎着搓!”
除身躯、脖颈外,五肢都要拎起来的,因为搓着方便。
“该怎么向未来女友解释呢?”
“想开点,也许找不到对象呢?”
“滚!”
离开澡堂,杨曙吹吹头发擦干身体,换上浴场的枫叶休闲装,拿上手机朝公共区域走。
宗熹赶忙跟上:
“洗澡爽!咱现在去吃饭还是玩电脑?”
“不知道啊,我找女朋友。”
“?”
刚拐出洗浴区,杨曙就见内厅入口旁有两盆绿植,右侧的绿萝旁边长出一只小富婆。
秀丽的长直发略显蓬松,素净的眉眼布灵布灵,圆溜溜的脚趾紧扣拖鞋。
【肘】
不是,这对么?
杨曙走至她跟前,拾起小手捏一捏:
“等多久了?”
“忘了,反正让我久等了,”白木棉呆呆眨眼。
“那先吃饭……还是玩电脑?”
一旁假装观赏绿植的宗熹挑眉,我问你的时候爱答不理,这倒转过来问她了?
“想跟哥去桑拿房。”
汗蒸洗浴区就有,白木棉指的显然是公共区的。
大部分人都选择洗澡时蒸一下,一来方便,二来不用穿衣服,舒服得很。
“行,完事出来吃饭,”杨曙搓搓她手背,“挺干净,用搓泥宝了?”
“没有,我不敢。”
【像猪肉一样光条条躺着被搓……难受】
两人来到公共桑拿房,里面果然没人,甚至都不见水汽,温度也只比外面高一丢丢。
白木棉深呼吸:
“进来吧,曙哥。”
“哦好。”
白木棉擦擦木板,头发挽到耳后,双腿并拢,小手放在膝盖上乖乖坐着。
杨曙关上门,朝碳烤架浇一瓢水,“嗤嗤”两声腾出满屋子热气,像大雾天似的。
等碳架烧热一阵,杨曙又浇一次水:
“搞定。”
“哥,坐。”
白木棉见他屁股快坐下时,悄咪咪伸出小拇指,故意被压一下:
“啊嘶~”
“昂,不疼吧,屁股脂肪多。”
“疼的,”白木棉鼻翼微皱,“曙宝亲亲它就好了。”
偶吼吼,相当拙劣的猎人棉。
以前都是后知后觉,这次……可能呆棉泡傻了吧。
“如果我不呢?”杨曙挑眉。
“我哭,然后找阿姨告状,说你把我手指放到屁股下面,弄疼了。”
好好好,这次打明牌。
杨曙拎起大棉仙尊小拇指,轻轻啄两口又放回去。
“弄错了,疼的是中指。”
“如果亲完中指呢?”
“**拇指了。”
杨曙呵笑两声,搂住棉宝放腿上,捆住双手猛猛啄:
“我管你那么多,直接一步到位。”
在浴池听焦一强的演讲污染大脑,必须找棉宝覆盖一下,否则做梦都是……
“对了阿棉,”杨曙停嘴喘气,“你听说过子弹屎没?”
“杨曙,别恶心我。”
“……”
是严肃棉捏。
啄完收工,两人脸都红润润的,额头鬓角的挂着汗珠,皮肤也透出浅粉色。
“好了,坐旁边吧。”
“硬硬的,坐不下去,”白木棉靠在他身上,“还是哥的腿软。”
太好了,是豌豆公主棉,我们没救啦!
“得,那你坐着吧。”
约莫五分钟后,白木棉手肘撑木板想溜:
“我不坐了,你总弄我。”
“总得收点过路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