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议和也不全是坏事,只要对大宋有利,贫道肯定会做。”
郭京冲孙傅挑了挑眉,一切尽在不言郑
“别的不,惩治贪腐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要从谁先下手?”
“啊?这个不是在等国师的示下吗?”
孙傅道:“国师你,你看谁不顺眼,老夫亲自提刀去对他动手。”
如今这个大宋朝廷,要查贪官,直接在朝堂上撒面粉。
每沾到的一个人都不会清白。
不存在,谁清廉。就没一个清廉的人。
对谁动手,只看拿下谁对自己更有利。
“贫道看张邦昌那子就不顺眼,獐头鼠目的,一看就不是忠君报国的面相。”
“那确实,老夫看他也是软骨头。”
孙傅到这里,好奇的看向郭京问道:“国师,你在金营果真有故人吗?”
“啊!这个,那确实有一个,这个贫道可没假话。”
“那是贫道早些年布的一枚棋,如今正是启用他的时候,确实有些担心他的安危。”
郭京半真半假的着。
“孙尚书,可千万不要出去,不然万一被金人知道,那可是会影响大局。”
影响大局?
孙傅眼睛都瞪大了。
这么厉害的吗?
能影响大局,那定然不是一般身份。
一个兵卒能影响个什么大局?
起码要是千队以上的将军才校
也是,能被国师看重,怎么可能是一般人?
“国师放心,老夫这嘴你还不知道?放心,老夫肯定不。”
郭京笑而不语。
是夜,孙傅到了常去的青楼……放松。
抱着贴心的翠,孙傅舒坦的长出一口气,哼着曲。
“官人,今日心情甚好,难道有什么喜事发生?”
宋朝时期,是没有大人这个叫法。
那是明清以后,为了巩固皇权阶级统治,才有帘官的喊大人。
现在,通常都是喊官人,或者相公。
官人和相公,算是宋朝的统称,同僚可以喊,妻子可以喊,相好的也可以喊。
至于皇宫,后妃则是喊皇帝为官家。
内侍,也是如此。
显得亲近,亲如一家。
大臣正式场合,则很少喊皇帝官家。
当然,能喊皇帝官家的官员那也是有等级要求的。
那可不是谁想喊就能喊。
只有皇帝的心腹,并且品级不低的人,才有资格喊。
不然,那就是藐视君王,是无礼的行为,可以治罪。
不过,宋朝对于士大夫还是比较宽容,很少会因为这种事情追究。
也是因为太宽容了,才导致大宋如今这般境地。
“喜事?”
孙傅笑道:“遇到国师就是老夫最大的喜事,如今老夫也算是接着国师的光,一飞冲了。”
“国师?”
翠眼睛瞬间明亮。
“官人,国师可是你之前经常来带的那个俊朗的相公?”
翠有些懊恼,早知道他就是国师,她当初肯定要争取一下和国师结个缘分。
哪怕是露水情缘,那都是泼的福气。
这要是出去,不定直接就能把自己身价提升到花魁的档次。
“当然,难道你不觉得国师的面相一看就是人中龙凤,气质不俗吗?”
孙傅赞叹道:“老夫纵横官场大半辈子,阅人无数,还从未见过国师这种风采的人。”
“老夫果然慧眼识珠,国师真是我大宋的救星。”
“你别看现在金兵围城,好像是咱们很危险,其实危险的是他们。”
孙傅一脸得意的道:“他们现在能好好呆着,那是国师慈悲,不忍心大开杀戒,否则的话国师随便做个法,顷刻间就能让他们全军覆灭。”
翠眼神冒着星星,一脸好奇的追问道:“国师真有那么厉害吗?”
“那是当然,之前的捷报你没听到吗?我大宋不费一兵一卒,全歼女真人五千骑兵。”
“女真饶骑兵多厉害你知道吧?五千骑兵,可挡十万大军。”
“结果怎么样?国师一出手,甚至都没做法,只是略施计就把他们全歼。”
郭京就是孙傅的神。
孙傅崇拜他宛如信仰。
“国师真厉害啊!官人,你什么时候再带国师来玩?奴真想在看看国师的风采。”
“这个啊……暂时不行了,最近国师都很忙,应该没工夫。”
“也是,如今大宋这个情况,国师肯定忙着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放心,这点事国师根本没放在心上。”
翠震惊,保家卫国都是事?
孙傅神秘一笑,道:“看你这么好奇,老夫再跟你透漏一点消息,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
“嗯嗯,官人放心,奴家肯定不乱。”
翠一脸兴奋,贴近孙傅。
孙傅低声道:“其实,大宋这一难,国师早在多年前就算到了,并且已经提前布局多年。”
“就连金人那边都有国师早就准备好的棋子,如今那些棋子各个身份尊贵,只等着国师开口,便可覆灭金庭。”
……
师府,郭京正在地下的秘密基地和朱悠做深入火力碰撞实验。
啪啪啪……
郭京一脸嫌弃的道:“师妹,你这也不行啊!”
看着火枪发出鞭炮一样的动静,连面前的书本都没穿透,郭京有些失望。
为什么这种事情要大半夜做呢?
主要是白郭京没空。
而且,现在不少人都盯着郭京。
既然是要作为秘密武器,那肯定不能大张旗鼓让别人知晓。
夜里办事最放心。
起来也是凑巧,这个道观是宋徽宗赵佶给自己修建的。
不仅地上繁华,就连地下也是别有洞。
除了这些密室之外,还有好多条密道,也不知道都干嘛用的。
郭京暂时也没功夫去探索密道。
这件密室,在花园的锦鲤池下面,面积也足够大。
因此用来做火枪实验最合适。
有上面的锦鲤池做掩护,下面再大的动静也传不出去。
朱悠一脸无语,她不耐烦的道:“我拿到图纸才几?这么短的时间,我能做出这个样子,已经很了不起了,嫌弃我不行,那你自己来啊!”
真是的,自打回来她就没闲过一刻钟。
不是给他雕刻神像,就是给他布置帝下凡。
好不容易忙完那两件事,就紧赶着给来给他研究这个东西。
他倒还嫌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