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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瑕和小福子以及一众侍卫,连脖子都要伸断了也不见其出来。

    半个时辰后,高玉沉着脸,总算是从黑暗的巷子里中走了出来。

    走路都有些走不稳了,可冥大人一直迟迟未出现,几个人又纷纷将视线移向那漆黑的巷子里。

    高玉冷着脸道:“摆驾回宫。”

    无瑕不敢多嘴,那小福子疑惑道:“公主,那冥大人人呢?”

    高玉:“死了,摆驾回宫!休要啰嗦!”琉璃般的双眸直视前方,带着一抹坚韧。

    等到公主一行人慢慢走后,冥大人才从漆黑的巷子里出来,他的双眼已经布满血丝,眼睛流连的的看着公主离开的方向。

    脖子上还留有公主种下的一抹红印。

    ……

    高玉回宫后,在泡澡时喝退了未央宫的所有人,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手中的扳指。

    身后突然传出脚步声,这声音不像女子的,小福子等一众太监也不敢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

    此人是,高玉瞳孔微眯,在浴桶里转头,就见冥大人还是穿着刚才那身玄黑的衣衫,目光有一丝危险。

    高玉几乎在瞬间一头扎进了水里,噗通一声。

    紧接着,浴桶再次响起了水声。

    高玉即便是在水下,也难逃来人的抓捕,被吻了唇,拦腰抱出了水面。

    出水面时,两个人都湿透了,一大片水流顺着头发依次流下来。可是毫无缚鸡之力的公主只能被人抓着,疯狂的吻着,她只能被迫承受。

    高玉奋力的捶打了他一番,毫无作用,公主隐在暗处的暗卫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听到这般动静,没有及时出现救她。

    好半天,来人才将将分开,那裹着浴水的口弦晶莹剔透的拉了一段丝,才将两人的唇瓣彻底分开。

    高玉轻蔑恼怒的看了对方一眼,视线一触即离,看向别处:“冥大人,是忘了刚才本公主说的话了吗?”

    冥琰:“公主,你敢说您刚才所为,没有半点私心。”

    高玉岔开话题:“大人这进宫的功夫实在了得,不如传授本公主一二。”

    冥琰将她推到桶壁,出声威胁:“公主莫要岔开话题。要知道公主现在处于十分不利的境地。”

    高玉懊恼:“这天下是没人能制服的了冥大人了!”

    “有……”冥琰哑声道。

    高玉回眸看他,目光微微带着点杀气:“谁?”

    “公主你啊……”冥大人的声音依旧很沉,

    高玉:“呵,冥大人真会说笑。”

    他卷起高玉的一丝头发嗅了嗅,“公主还没有告诉微臣刚才的问题。”

    “本公主在之前流连各个世家公子……可无一人真正让本公主感兴趣,倒是又可恨可恶的冥大人颇是让本公主感兴趣……”高玉语气依旧高傲的说着。

    冥琰:“公主倒是比微臣所想的还要诚实,可是依公主现在的处境对公主十分不利,您不怕吗?公主刚才可是勾搭微臣,微臣亦是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微臣是个正常的男人,现在回过味来……”目光下移之后再到公主面上。

    高玉就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态度,甚至还向前靠了靠,冥大人果然向后退了一下,浴桶里的水声哗啦的响动着。

    她看到冥大人蹙起了眉头,她得意的勾了勾唇:“大人,别躲啊……听闻大人身边从未有一个女人……大人莫非是不举?”说话间,她又带着侵略意图一般向前又走了一步。

    冥琰再退,眼里变得有些冰冷:“这样的公主实在大胆……微臣……很是不悦。”

    高玉视线缓缓下移,放在他身上某处:“那冥大人此时出现在本公主面前是为何?”

    冥琰更是不悦皱眉,沉沉呼吸了一下:“你身为公主,竟如此荒淫无道……”

    “到底是谁出现在本公主面前的?”高玉幽幽轻飘飘的说着。

    冥琰一撩水花泼向高玉,高玉本能的用手挡,又察觉到什么,收了挡着的手,高玉忽然反应过来,再抬眼看去,跟前哪还有冥大人的影子?

    水声再次哗啦一声,帝兰国的康定公主有些腿软。

    外面的无瑕这时候扣了寝殿是门:“公主,水凉了,可还要再添热水?”

    高玉:“无瑕,你刚才可听到这屋里有什么动静?”

    无瑕推开寝殿的门,低着头进来问:“没有啊,公主……公主怎么了吗?”

    高玉:“无事……替本公主穿衣。”

    穿好丝质雪白睡衣,高玉又吩咐:“去把小福子叫进来,本公主有话要问。”

    “是,公主。”无瑕躬身退了出去。

    小福子垂着头,躬身走了进来:“公主,有何吩咐?”

    高玉打量了他一眼,移开视线:“那齐将军最近如何了?”

    小福子:“回公主的话,齐将军最近一直在按部就班,没有出门打猎。”

    高玉:“你准备一下,明日本公主要微服出访。”

    转眼到了翌年三月,嘉定帝身体更是大不如前。

    这是他把公主叫到病榻跟前,问:“玉儿,父皇的身体怕是不行了。朕想在临走前看你风风光光成婚。这样等父皇殡天以后,也有人能护着你。”

    高玉看着病榻上已经不能起身的父皇,眼睛瞬间红了,她拿着手绢捂着嘴:“父皇,一定能长命百岁,寿与天齐,快莫要说那些丧气话。这个世间,玉儿认为只有父皇能保护儿臣。儿臣要在父皇跟前尽孝,一直常伴父皇左右。请父皇莫要再说些不吉利的话。”

    这些时日来,高玉除了出宫以外,也时常过来侍奉嘉定帝。

    嘉定帝沉默一阵:“朕的身体朕很清楚,只是可怜了我的玉儿,尚还年幼……唉……玉儿莫哭……”

    高玉哭得更凶了。

    嘉定帝沉默地等着她哭了一阵,才道:“朕听闻,你最近和张大人走得近……可是想招她为驸马?”

    高玉停了哭,抽抽聂聂道:“父皇休要胡说,张大人乃家中嫡子,他是万万不可能抛下仕途,与玉儿成婚的。”

    嘉定帝脸色沉了沉:“这天下人谁配朕的玉儿都是高攀,那天下第一人的内阁首辅冥大人都拜倒在玉儿的石榴裙下。其他人胆敢不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