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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你行不行

    这种感觉令楚禾和叶秋生都十分的不舒服。

    转身想要算账,却看见赵烨恶狠狠的掐着曼灵绣的脸,“你是什么东西能动楚禾!”

    叶秋生二话不说就抄起旁边的酒瓶,提着酒瓶就要冲上去。

    司行宴突然出现拽住了她的手,“交给赵烨。”

    叶秋生蹙紧眉头,不甘心的扔掉酒瓶。

    场子里的人被司行宴一行人清得差不多了。

    接着就上来两个穿着黑衣的保镖,先是把曼灵秀身边的人打趴在地,乔夕年直接跑了。

    最后那群保镖围着曼灵秀,像是一群野兽准备撕分最后的猎物。

    曼灵秀虽然害怕,但是却不求饶,还没有谁对她动过手。

    她软着声音,目光盈盈仰着头的对赵烨说着,“赵公子真的要对女孩子动粗嘛。”

    “楚禾会什么,我都会,赵公子看看我行吗”

    曼灵秀睁大双眼,装着可怜无辜的样子。

    楚禾一身被打湿,酒吧内还开着点冷气,吹得她瑟瑟发抖,她已经没有心情在意曼灵秀说什么了。

    叶秋生只觉得曼灵秀说的这些话真恶俗。

    她实在气不过,掂起旁边的一瓶酒,朝着曼灵秀那个方向隔空甩了过去。

    “ng。”

    酒瓶撞碎在墙上。

    曼灵秀吓得尖叫得往旁边缩了下脖子,“你干什么叶秋生!”

    还好仍歪了啊,这可是要人命的!

    叶秋生却比曼灵秀还气,对着赵烨说道,“赵烨你行不行不行我来!”

    “c,行不行这话能问”

    赵烨本来今天西装笔挺得,看着风度翩翩,现在肩一耸,外套从肩上脱落在地。

    衬衣松开了几颗口,锁骨若隐若现。

    穿着西装裤的腿一脚踹在曼秀灵腿上。

    曼灵秀的眼泪瞬间飙了出来,膝盖脆生生的砸在地面。

    梨花带雨的哭着,“赵公子......”

    赵烨却毫不怜香惜玉,“喊你爸呢。”

    楚禾看着曼灵秀这幅做派,

    以前觉得她是富家小姐,纨绔,恶劣,肆意妄为罢了。

    现在这模样也只担得上小姐两个字。

    接下来赵烨让旁边的人动手了。

    叶秋生没眼看下去了。

    叶秋生回头看见楚禾在笑,可她脑海里全是当初那个在巷子里的女孩儿,心头突然打了个结的感觉。

    叶秋生愁眉不展,有些失神,楚禾过来抚平她的眉头,“你在想什么,今天的受害人是我,你不会还在想你自己的事吧。”

    叶秋生苦笑,“没有。”

    “你跟赵烨走还是跟我走”

    楚禾又嬉笑起来,“我怎么会放过跟赵烨走的机会呢,你和你的帅哥走吧。”

    “嗯。”

    叶秋生伸手,徒手给楚禾擦了擦脸,擦到一半,司行宴一把揽过叶秋生,“你依依不舍什么”

    叶秋生在司行宴臂膀里挣扎着,“我没有司行宴,你讲点道理。”

    司行宴低头亲了亲叶秋生额头,“我没有道理。”

    叶秋生瞬间没了脾气,只剩下无语。

    “快走吧,看着真添堵,”楚禾推着他两。

    外面已经下起了秋雨,车窗上道道蜿蜒的小溪流过。

    “沫白怎么回去的”

    放在以前叶秋生肯定不会担心这种事,沫白不是一般女生,可今天的局势不对,她就是担心。

    司行宴没开口,手里忙不迭的在回邮件。

    叶秋生抢过他的手机背在身后,“坦白从宽。”

    司行宴轻笑,往后一躺,两手摊在身前,“抗拒会如何”

    “常棣那儿”

    司行宴眸子沉了一下,叶秋生迅速捕捉住了。

    冲着前排司机,“去常棣家!”

    她的人,一个也不能动。

    倾盆大雨没能阻止住叶秋生的脚步,司行宴知道拦不住,索性站在车旁陪她淋雨。

    管家看见了司大少,直接放叶秋生进去了。

    叶秋生敲着门,和雪姨一样,“常棣你开门,别装作不在家,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着不出来!”

    这段话不知道怎么的顺嘴就飚出来。

    刚洗完澡的常棣被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吵得不耐烦,拉开了门,都准备骂人了。

    叶秋生上下打量,常棣上半身**,还有未擦干的水珠挂在身上,下半身裹着浴巾。

    “你是变态嘛!”

    “叶秋生你怎么先发制人,你半夜敲门很有礼貌嘛。”

    “我没礼貌,我没礼貌,我最没礼貌了!”

    叶秋生也不顾及形象的冲他大吼。

    沫白听见声音从常棣身后冒了出头,“小姐。”

    常棣一只手横跨在门上。

    叶秋生蹲下身,对面的沫白没太明白,也跟着蹲下,叶秋生伸手牵着她。

    沫白就从常棣身边钻了出来。

    常棣简直不忍直视,瘪了瘪嘴。

    “常少主以后拿人,得找我借。”

    常棣忍住笑意,“秋妹儿弄错了吧,这是我的人。”

    叶秋生直截了当的回,“屁,我的。”

    牵着沫白就走,沫白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头。

    常棣眼里的笑没了,有的只有警告,沫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心里一紧。

    门外的司行宴都要淋傻了。

    更傻的是叶秋生觉得司行宴淋雨都比别人帅,他卷翘的睫毛上都是白色的小水珠。

    可是那双眼睛太过无情,任何美的装饰都不能让它生动。

    两个人先把沫白送了回去。

    “小姐,今天的事。”

    叶秋生打断她的话,“我没问你,你也不用给我交代。”

    沫白沉沉的点头,“好。”

    司行宴回了家给叶秋生放了池热水,娇嫩的花瓣飘浮在水面上。

    “司行宴,你的仪式感可以不用用在这,真的很像古时候贵妃生孩子。”

    司行宴黑着脸,“你躺不躺进来”

    那个眼神要吃人。

    “躺躺躺。”

    叶秋生钻进了浴缸,司行宴在边上给她洗头发。

    “司行宴,你也淋雨了,一起泡吧。”

    这么一说,司行宴的脸更黑了。

    叶秋生却笑得更开心了,“哦,忘了你会忍不住。”

    司行宴长叹了口气,给她揉着头,轻轻搓着发尾。

    叶秋生就躺浴缸里睡着了。

    整个沐浴的过程她都是闭着眼睛睡,司行宴一个人又给她洗头,又给她冲澡,擦干身子。

    还要给她涂身体乳,这光滑的触感,摸得人心头燥热。

    小时候叶秋生的梦想就是能边睡觉边洗澡,因为她觉得洗澡很累。

    但是没想到这个任劳任怨给她洗澡的人会是司行宴。

    “你头躺过来点,下面的头发吹不到了。”

    叶秋生带着朦胧的意识挪了下身子,之后彻底睡熟了。

    司行宴把叶秋生搂在自己怀里,手臂给她枕着,怎么能有人能像叶秋生这样,软弱无骨,又软又嫩。

    司行宴一定要两只手都抱着她。

    第二天,冯子俞买好了去y国的机票,兴致冲冲的在路上约了赵烨出来吃饭。

    一声幽怨的,“冯子俞。”

    冯子俞抬头手机差点丢在地上,“宋,宋千雅。”

    宋千雅还穿着医院的病服,披头散发,躺了许久,她毫无生气,像个行尸走肉。

    冯子俞能感到宋千雅来者不善,她抓紧了自己的手机,宋千雅朝她进一步,她就往后一步。

    “是你让叶秋生给我下毒的吗”

    宋千雅把她逼到了墙角。

    冯子俞抱着手机退无可退,疯狂摇着头,“我没有,不是我,也不是她。”

    宋千雅阴森的笑了,举起一根针,眼看着就要扎在冯子俞身上了。

    冯子俞抱着自己胳膊,还想把自己缩得更小,从来没有想过反抗,“不要,不是我们,真的不是,你弄错了。”

    “冯子俞,你想好,这针是扎你身上,还是扎叶秋生身上”

    宋千雅猛得扯住冯子俞头发,强迫她仰着头,把针就抵在了冯子俞脖子上。

    冯子俞盯着那针,眼睛也不敢眨,口水都不敢咽,她要是剧烈挣扎一下,说不定都会不小心被针扎到。

    于是轻声颤抖着,“我没,我没......”

    “那是叶秋生”

    冯子俞沉默一秒,“不是她,她不会这样。”

    宋千雅哈哈大笑起来,“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所谓的情比金坚,要么你不跳舞了,要么我找叶秋生算账,冯子俞你选。”

    冯子俞听完选择后闭上了眼,那不如杀了她吧。

    这时冲出个男人一脚踹在她膝盖上,冯子俞猛的跪了下去,“干嘛,宋千雅你干嘛!”

    男人将她的手压在身后,冯子俞扭头看着那针,眼睁睁的看着一针扎进了她肩膀。

    “啊!”她疼出了泪花。

    针还在往深里扎,一点点越扎越深。

    “宋千雅,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这样好不好,好不好。”

    冯子俞声音嘶哑,有些绝望,她毫无反抗之力,她越扭动那针扎得越深

    宋千雅丧心病狂得笑道,“哈哈,不行!冯子俞,今天要么是你挨了,要么是叶秋生挨了!”

    宋千雅拔出那根针,那不是普通的细针,冯子俞觉得那有笔尖那么粗。

    冯子俞哭了,两行热泪落下,“不是我,真的不是,宋千雅我们换个方法算账好不好啊”她真的委屈。

    宋千雅不留情的又找了个地方扎下。

    冯子俞觉得这是钻心刺骨的痛,那根针很长,比打针的针长多了,一点点深入。

    好像真的扎在了她骨头上。

    她泪流不止,哭得眼前一片昏花,就在熬过了四针之后,她以为宋千雅出气了,谁知道她没有停手。

    她又换个地方扎了下去,好像誓要把冯子俞扎成筛子一样。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跳舞了!宋千雅,我不跳舞了!再也不跳了!。”

    冯子俞哭着嚎啕出这句话后,感觉心比肩痛,她坚持了十几年。

    这是她的梦想啊,多少次伤痛都没能让她放弃,可她不得不说她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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