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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士兵想见我家大人,我家大人就得去见他们,你以为我家大人是什么人?啊!安格斯万夫长!”
厉声厉色的亨特在话音落地的同时,再次拔出腰间的佩剑,摆出一副安格斯的回答不和他心意就会砍人的姿态。
看到这样的情景,本该阻止亨特的里特依像是什么也没看到那样,悠哉地抿了一口杯中的红茶。
“这茶虽然是开水沏的,但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脸上有着笑容,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的里特依在说完话后,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位于埃尔身后的马克。
从而让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的马克当即抽出腰间的佩剑,摆出了和亨特相同的姿势。
面对这样的结果,安格斯也好,埃尔也罢,二人的心里都有了自己会死在这里的感觉。
当然,安格斯和埃尔的感觉是正常的,因为他们若是不给里特依一个满意的回答,那他们绝对会死在这里。
面对面的安格斯和埃尔在盯着对方身后那个手持利剑的人看了一会儿之后,深呼吸几次稳定了心神。
“罗亚万夫长,士兵们想见您只是为了知道自己的指挥官是谁,长什么样,没有别的意思。”
率先开口的埃尔使对于他会说这种话一点儿也不感到意外的里特依在点了点头之后,歪头看着嘴角有些抽搐的安格斯。
‘混蛋!’
本来也想说那种话却被埃尔抢先了一步的安格斯在心里暗骂了这么一句后,带着认真的表情对上了里特依的视线。
“罗亚万夫长,您说士兵们想看一看让自己赴死的指挥官长什么样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
表情认真,语气和眼神更认真的安格斯令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的里特依稍微愣了一下。
但眨眼间,里特依便恢复了正常。
“看来我还得多向两位学习才是啊。”
轻声感叹了这么一句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同时,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了身体。
“走吧。”
说完,里特依不管别人是什么反应便走出了营帐。
“算你们走运。”
见里特依走了的亨特在对安格斯和埃尔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收起佩剑去追他了。
而在亨特对面的马克也是如此。
即便如此,二人…不,六人依旧慢了曼德利一步。
至于这是为什么,亨特表示曼德利这家伙在他收剑的时候就去追里特依了。
几分钟后,被最后追上来的安格斯和埃尔带到营地旁白的湖泊旁的里特依看到了那些想要见他的士兵。
然而就在看到了这些士兵的里特依想要开口说话的那一瞬间,位于他左侧的亨特迅速转身跪到了地上。
不知道亨特搞什么名堂的里特依刚要发问就看被他挤到自己右侧的曼德利也转身跪了下去。
“你们这是搞什么名堂?”
看着面对面地跪在地上的亨特和曼德利,脸上写满了疑问的里特依小声问了他们这么一句。
“让他们仰望大人的容貌。”
异口同声的亨特与曼德利使里特依当即就想弯腰把他们拽起来。
无奈,想这么做的里特依刚要弯腰就听身后的马克说。
“大人,请登台!”
声音大得让里特依觉得耳膜有些疼的马克在话音落地的那一刻,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对此,不想登台却不得不登这个由亨特与曼德利组成的台的里特依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抬腿登上了这个台。
看到这样的情景,前几排的士兵都露出了怪异的表情。
所幸,露出这种表情的士兵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仅仅是举着手中的火把,静静地仰望着那个比他们都要年轻的人。
至于后方的士兵则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保持着沉默。
不过士兵们是这样,双脚踩着亨特与曼德利的里特依却不是。
“晚上好,先生们。”
运足了底气向前方的士兵们打了一声招呼的里特依使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而看到这些人露出这种表情的里特依却像是什么也没看到那样,笑着继续说道。
“我是你们的新指挥官,里特依罗亚。”
“如今是年少轻狂的还差几个月就满十八岁的年轻人。”
“但是…。”
说到这里,里特依低头看了一眼比刚才还要震惊的士兵们。
“这样的我却曾在萨克森帝国第十七集团军任代理百夫长。”
“当然了,我这么年轻就能被任命为代理百夫长肯定有猫腻,这点我就算不说,大家也能猜出来。”
“不过我要告诉大家的是,就算没有这个猫腻,我依旧可以被任命为代理百夫长,千夫长,乃至万夫长或大元帅!”
此话一出,在场的绝大多数士兵都发出了充满不屑的嘘声。
剩下的那些人,例如知道里特依事迹的卡乌斯则带着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里特依保持着沉默。
“都…。”
见士兵们发出了那种声音的埃尔刚想开口要他们收声就被里特依抬手阻止了。
对此,无法理解里特依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埃尔果断向他投去了疑问的目光。
而也想让自己的士兵收声,但却被埃尔抢先了一步的安格斯也是如此。
“肃静!”
感受到二人的目光却无视了二人的里特依带着平静的表情说了这么一句。
按常理来说,里特依说的这句话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但事实却是,里特依说的这句起作用了,充满不屑的嘘声完全消失了。
至于这是为什么,距离里特依很远的卡乌斯表示里特依那在自己耳边响起的声音很冷,冷到了让他有种自己的脖子前面横了一把剑的感觉。
因此,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跪在地上的亨特和曼德利都瞪大眼睛看着里特依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遗憾的是,这样的人却没有注意到里特依腰间的黑色佩剑正散发着诡异的黑雾。
不过他们没有注意到,里特依本人却注意到了。
只是注意到了这个的里特依仅仅是装作不经意地瞥了它一眼便看似随意地动了动右手把它送到了后腰。
从而让自己那现在看起来诡异到吓人的佩剑淡出了绝大多数人的视线。
“大人,您…。”
位于里特依身后的马克还没把话说完就被里特依打断了。
“一切如常。”
声音很小的里特依令声音和他差不多大小的马克仔细地想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听到马克发出这种声音,里特依微微地点了点头便把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到了前方。
“看来大家还懂点儿礼貌。”
声音依旧能够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的里特依现在虽然有点儿累,但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只是这样的大家却不懂什么叫做,人外有人。”
“就拿我来说吧,我虽然比你们都要年轻,但我却参加过新罗斯歼灭战,沃特福德大会战,并且有幸活到了现在。”
“当然了,大家可能会说参加过这两场战役的我能有幸活到现在是因为我一直躲在后方什么的。”
“但我却要告诉大家,我一直都在最前线!”
声音比刚才打了许多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同时,抬起右手指着西方。
“打新罗斯城时,我和你们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
“但打下新罗斯城后,我就成了代理百夫长!”
“因为我在友军被诈降的爱尔兰人包围之际,是第一个拔剑冲向城墙并踩着友军的尸体登上城墙给后面的友军杀出一条血路且打开城门的人!”
此话一出,在场的绝大多数萨克森人看里特依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而凯尔特人则和刚才没什么两样,因为他们不知道内情。
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这个的里特依在微微地笑了一下之后,保持着右手指着西方的动作。
“除此之外,我也是第一个登上沃特福德城墙且打开城门的人。”
“不过当时的我不叫里特依罗亚,叫希德海勒。”
“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我想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而我也在这之后被萨克森王从代理百夫长破格提升千夫长。”
“无奈,碍于种种原因,被萨克森王从代理百夫长破格提升为千夫长的我在他和长公主殿下到达新罗斯的时候就连夜逃跑了。”
说完,里特依笑着摊开双手耸了耸肩。
“你…。”
“哦,对了,有一杀十,有十杀百,有百屠城这话是我说的。”
淡定地无视了那个开口说话的士兵的里特依说出了让在场的所有萨克森人都打了一个冷颤的话。
与萨克森人站在一起的凯尔特人见他们这样就想嘲笑他们。
但想这么做的凯尔特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里特依继续说。
“在场的凯尔特人知道吗?新罗斯歼灭战其实是一场屠杀,一场针对爱尔兰人的惨无人道的屠杀。”
“不论男女老幼,不论投降与否,一律都被喊着‘有一杀十,有十杀百,有百屠城’口号的第十七集团军士兵杀死了。”
“不过不是所有的第十七集团军士兵都做了这种事情,是绝大多数。”
“而当时叫希德海勒的我不巧也在这个绝大多数人之中。”
脸上依旧有着笑容的里特依看起来像是在吓唬人,实际上却不是。
这章似乎有点儿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