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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何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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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的泰勒在话音落地的同时,以人生中最快的速度跑到了自己那两位兄弟的身后避难去了,因为里特依发出了吓人的‘嘎嘣、嘎嘣’声。

    看到这样的情景,咬牙切齿的里特依抬起那缠着绷带的右手用力地指着泰勒:“我告诉你,泰勒!里面的佣兵要是跑了一个,我就剁你一根手指,跑了两个,我就剁了你的手,跑了三个,你和你的部下就都别想活了!”

    说完,里特依不管泰勒和他的两个兄弟有什么反应便从屋顶上跳了下去。

    ‘嘭’的一声过后,稳稳地落到了地面上的里特依像是从身后那没人的破屋里走出来那样,大步朝里面有不少‘失足女性’的瓦勒酒馆正门走了过去。

    面对这样的结果,不想让里特依那么对自己和自己的部下的泰勒在嘱咐了自己这两位兄弟几句后,迅速从屋顶跳了下来,并且在双脚着地的瞬间,向前滚了一圈把那股能让自己受伤的力道卸掉,从而手脚并用的朝瓦勒酒馆的后面跑了过去。

    而泰勒的两位兄弟也在此时离开了屋顶消失在了那味道不是很好的黑暗之中,唯独脸色不正常的贝狄威尔还站在原位焦急地看着走到‘瓦勒酒馆’正门前便停了下来的里特依那充满杀意的背影:“父亲,您要是在天有灵的话,您告诉我,我是该相信他说的那些话站在这里等他,还是该和他一起进入那种肮脏的地方看着他不让他滥杀无辜?”

    从九岁那年起就把自己变成了男孩的贝狄威尔长这么大只与两个异性有过近距离接触,而这两个异性中的一个就是她的父亲,剩下的那个则是刚才用手肘碰了她那用白色布条缠住了的胸部的,此时正站在瓦勒酒馆正门前的里特依。

    因此,脸皮比娜莎还要薄的贝狄威尔才会站在原地这么问她那在她十三岁就‘战死’了的父亲。

    最终,贝狄威尔在一阵让人觉得身心舒畅的夜风吹过之后,做出了选择,从屋顶跳了下来,跑到了低头用左手在腰间掏什么东西的里特依身边。

    听到重物落地时所发出的声响和那越来越近的奔跑声就知道是贝狄威尔的里特依在歪头看向她的同时,用那握着什么东西的左手拽了拽挂在腰间的两个钱袋中较小的那个:“我这人虽然看着像是不会信守承诺的人,但实际上却是至今为止未曾失信过的言出必行之人,所以…你就不要进去了,眼睛和心灵会被弄脏的。”

    语气轻柔,杀意却很强的里特依在看到听自己这么说的贝狄威尔向后退了一小步的时候,刚想再加把劲让她留在外面等自己就听她说:“既然我已经来到这里了,那我就得和你一起进去,省得你会把那些只是因‘本能’而对你亮出了武器或攻击你的无辜的人杀死。”

    脸色很红的贝狄威尔在话音落地的那一刻便想抬手去推瓦勒酒馆那扇双开的大门,但里特依却在她的手碰到大门之前,一脚把门踹开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贝狄威尔刚张开粉唇准备说‘这样很不礼貌’便被通过她那一脸看粗俗之人的表情猜到了她想说什么的里特依抢先了一步:“这样虽然很不礼貌,但却可以确保自己在门开启的一瞬间不会被等候多时的人用手中的武器夺走自己的生命或在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什么的。”

    说着迈开脚步进入了那满是被自己用这种开门的方式吓到了的人且味道很古怪的酒馆里的里特依在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的,用左手捂着口鼻的,跟在他后面进来的贝狄威尔对他点头的时候,大步走到了里面站着一位面露凶相,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的吧台前。

    不过就在走到吧台前的里特依想要跟那位中年男子说话的时候,距离二人不足半码的一个怀里抱着一位身上只穿布料少到只能勉强遮住身体重要部位的粉色服饰的年轻女子的男人开口叫道:“你他X的是从哪来的?不知道大爷我嘭…。”

    这个男人叫到一半便被里特依用温柔的方式打断了,而他怀中抱着的那个女子则在里特依把按着他那贴在吧台上的脑袋的右手收回去的时候,迅速挣脱了他的怀抱朝人多的地方跑了过去。

    “等等。”

    跑了没几步就被里特依叫住了的这个女子本来不想停下的,但是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她,必须停下,不停下就会死。

    因此,这个女子停下脚步转过身带着一脸害怕的表情,眼泪汪汪的看着里特依:“大人,我只是个…。”

    “想要离开却无法离开的女子,你们可以拿着他的金币呲…和自己的财产离开了。另外,我劝你最好像那些佣兵一样,老老实实地听我说话,不要乱动,否则你的脑袋就会在下一瞬间永远离开你的身体。”

    里特依的话令被他用那刚才还待在挂在腰间的剑鞘里的黑色利剑的剑刃顶住了脖颈的中年男人身上浮现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因为眼睛一直都盯着里特依看的中年男人完全没有看清他的动作。

    见里特依这么说,原本是从非常讨厌他变成了讨厌他的贝狄威尔不但不讨厌他了,反而对他有了好感,为此贝狄威尔拔出腰间的佩剑对着那些蠢蠢欲动的佣兵:“听他的,去拿你们应得的那些东西,然后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吧,至于他们,你们不需要害怕,他们不敢动的,除非他们现在就想死!”

    语气一开始还很温柔的贝狄威尔在话说到最后那一句的时候变得异常冰冷,但就算是这样,那些女子也没有几个敢动的。

    理由在于,这些女子觉得从佣兵们的眼睛里看出了那对生的渴望与疯狂。

    “我要是你们,我就不会想着拿这些女子做人质,因为想杀我的人是那连跪地投降的强盗都能一个一个地砍下脑袋的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家伙,所以与其拿那毫无价值的女子当人质,不如做好拼死一搏的心理准备。”

    打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些佣兵会利用这些无辜的人来保住自己的小命的里特依也是因为才想把和他们在一起的人都杀光的,但他已经答应过贝狄威尔,自己不会杀死那些人了,所以不好直接动手这么干的他才会这么提醒他们,顺带提醒贝狄威尔,他们要是拿无辜的人做人质,自己就把这些人都杀了。

    瞬间就明白了里特依是什么意思的贝狄威尔当即就说了一句‘不行’,但里特依却微微地摇了摇头:“不行也得行,别反驳我我,不然…啵…死的就不是这些人,而是更多,甚至还有我们在内的人了。”

    一边说一边用攥着什么东西的左手拿过一旁那未开塞的黑朗姆酒,硬生生地用大拇指把木塞推开了的里特依在把左手里攥着的那些东西放到桌子上后,拿起这瓶黑朗姆酒无视那几个敢动且正在拿金币的女子看着佣兵们:“敬即将死去的‘男人’!”

    在‘男人’上咬了重音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同时,把瓶嘴塞到嘴里仰头用一口气把这瓶黑朗姆酒喝光了。

    “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现在,你们该选择了,是当一个连那些跪在地上迎接惩罚的强盗都不如的男人,还是当一个因贪念而被我杀死的…啪嚓…男人!”

    在说出最后那两个字之前,用力把手中那个空了的酒瓶丢掉地上摔碎的里特依这是在给佣兵们机会,也是在告诉贝狄威尔,自己不会再让步了。

    对此,不想让无辜的人死于这场针对想要谋财害命的佣兵们的屠杀的贝狄威尔放下捂着口鼻的左手,看着有些动摇的佣兵们:“男人也好,女子也罢,好人也好,坏人也罢,什么人都会死,但分怎么死,你们这些人是想死后被人说死了也要拽一位命苦的女子点背的别说是男人,连人都不是的蛆虫!还是想做被人说保护了这些命苦的女子被人杀死的男人!你们…。”

    带着一脸严肃而又认真的表情,大声说出了这些话的贝狄威尔在那些佣兵都看向自己的时候,话锋一转的继续说道:“自己选吧,身为骑士的我已经把一位骑士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所以不管你们怎么选,我都能够坦然面对你们和他她们的死,因为他有权利杀死被他救了却因为贪欲和害怕想要杀了他的你们,并杜绝威胁。”

    声音不再是那么大,表情不再是那么严肃,但是却异常认真的贝狄威尔使这些佣兵在看了一眼身边那与自己欢好过的苦命女子后,拽下腰间的钱袋放到她们的手上。

    “滚吧,趁老子没改变主意之前。”

    “早知道如此,提前下手好了。”

    “嘁…本来还想再来一发的,看来没这个可能了。”

    “少他X的抱怨!拔剑!把他们两个干掉!这样我就给你们每个人找两个漂亮的女子让你们来个够!”

    以前不明白老佣兵队长在临死之前说的‘欠别人的事迟早要还的’是什么意思的佣兵队长现在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怂不要紧,要紧的是不能在死到临头的时候怂,因为这会让给自己来收尸的人笑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