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的问题虽然不是重点,可如果不给他一些小小的制裁,定然会放任他更加猖狂!”
“一个人如果没有任何的缺陷和把柄,那就是他最大的把柄,既然陈震本人身份极为复杂,那就从他身边的人解决了!”
检察官姜文成轻声说道,随之对着安正希会心一笑,安正希也明白了其中的诡道,戏谑的笑道“来人!”
…………
机场大厅门口,巴士以及出租车停靠在路边,豆大的雨点击打在地上,溅在路人裤腿之上。
刘玄得搂着女朋友连着跑了几步,到了机场大厅一阵嘈杂声从柜台传了过来。
“这么大的雨看来是没有办法起飞了,既然这样就赶紧给我们提供应急备案,我们要求提供免费的食宿,以及进行赔偿!”
“你们航空公司怎么办事儿的!”
一群乘客提着大包小包拥堵在大厅之中,由于最近首尔雨水不停,航班不得已只能晚点起飞。
“先坐一会儿吧!”
刘玄得知道这情况一时间解决不了,拉着对方找了一个角落的空座过去。
“我去一下厕所!”
女朋友轻声说道,而刘玄得倒是不以为然,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嗯?”
刘玄得刚刚迈出一步便被对方一把拉住。
“怎么了?”
“你和我一起去,在外面等我,我有点害怕!”
“害怕?这有什么怕的,这是在机场,又不是那些坏人的地盘,你放心去吧!”
刘玄得心里还在惦记着陈震交代自己的事物,依旧想不通回国之后能够有什么业务发展。,
“哎呀!”
女朋友有些怨气的喊了一声,刘玄得也拗不过对方,只能提着打包小包跟了过去。
而两个身穿西服的男子跟在两人身后,其中一人听着电话里面命令的下达,随即对着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神。
五六个壮汉从不同的方向朝着刘玄得的方向跑去,这动静在人声嘈杂的机场之中并没有引起骚动,而两人没有任何防备便被直接拿下。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放开我们!”
刘玄得和女朋友两人大声喊叫着,定晴一看,这几个正是刚刚跟在朴经理屁股后面叫嚣的几个马仔。
“妈的,你们还敢动我,难道就不怕陈震大哥收拾你们吗!”
刘玄得此时人单力薄,只能再次将陈震搬了出来。
为首的男子听了之后内心没有任何波动,冷声说道“带走!”
任凭刘玄得怎样喊叫,身边的几个壮汉依旧面无表情。
刘玄得看着对方并没有被吓到,随即哭声哀求道“兄弟,你们先把我女朋友给放了,我跟你们走还不行吗?”
为首的男子完全不在乎对方说什么,依旧昂首朝着前方走去。
“干什么呢!”
几个保安本身就被乘客们的喊叫声搞的有些烦躁,看见刘玄得两人被人向外面拉扯,随即大声喊道,大步朝着对方走去。
“你们什么人啊,光天化日之下敢…………”
“啪!”
为首男子直接一把将对方胳膊甩开,冷声说道“安总办事需要你们插手嘛?”
安总?
保安一听这两个字没有一个再敢吭声,自己和安家的财阀势力完全不在一个纬度。
汽车在雨中急速飞驰,而刘玄得和女朋友两人被套着头套前往了公司。
“呼!”
头套直接扯下,一阵明亮的灯光照在两人眼前,不免有些刺眼。
“刘玄得?一个臭学生?跟在陈震屁股后面为非作歹,你小子风头出尽了啊!”
朴经理看着自己马仔带过来的人,早已经狠的牙痒痒,恨不得直接一脚踹上去,只是顾忌安正希在旁边,自己也不敢乱动。
“愣着干什么,拖出去好好见见世面!”
安正希都已经放话出来,朴经理立马咧嘴笑着说道“公子您就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
安正希从来不想见这些残暴的场面,毕竟自己将来是要接管副总裁位置的人选,这些事情交给手下人就好了。
“干什么,干什么!”
刘玄得和对象两人被拉出了房间,转身进入一个黑屋之中。
一阵阵尖叫声从屋子里面传来,朴经理折磨人倒是一把好手,再加上自己刚刚受到侮辱,下手更是极为凶狠。
没几分钟,刘玄得身上早已经有了几处伤痕,血迹沾满了衣服。
“拉过去!”
朴经理将手放进脸盆之中,将手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咳嗽了一声说道。
虽然朴经理下手凶狠,可刘玄得的脸倒是没有任何的伤痕,这是朴经理跟在安正希手下一直明白的一个规矩。
“看看两个孩子多可怜啊,怎么你小子下手这么重啊,这要是让他们在国内的爸爸妈妈知道了,到时候可怎么交代啊!”
安正希立马表现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埋怨的说着朴经理。
刘玄得此时意识还算清醒,只是身上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疼痛。
安正希慢步走到刘玄得身边,将刘玄得低着的脑袋轻轻抬起。
“放……放我女朋友走……走!”
刘玄得用尽自己仅存的力气说道。
“哎呦,还是一个情种呢?”
安正希放声笑着说道,而一旁的姜文成嘴角微微上扬,抿了一口茶水。
事情这不就好办了嘛?
“你的要求都是一些小事儿,只要你能够帮我完成一件事儿,我立马就可以送你女朋友回去!”
安正希笑着说道,而刘玄得听到之后微微抬头,带着一丝希望看向了对方。
安正希似笑非笑的面容,笑里藏刀,略显阴险的说道“回陈震身边,做我的内应!”
什么?
内应?
这不就是卧底嘛?
异国他乡,陈震不仅帮自己这么多琐事,还顾忌自己和女朋友的安危,在国内提供业务发展,自己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破事儿。
刘玄得嘴角向上提了一下笑出了声,而安正希也狡诈的笑了起来。
“怎么样,只要你…………”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们同为华夏人,身上流着华夏的血,就这么点手段就想挑拨我们?你算个什么东西!”
刘玄得冷笑几声说道,声音很低,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大声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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