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是看那珠子好看,就买回来了,还有那么什么黑玄香,明明只是普通的熏香!振儿,这是有人陷害我!老夫人有些心慌的狡辩道,怎么回事,不应该如此啊!
萧振笑了,笑得很是吃力:来人,送大小姐回水月小筑!
陆管家当即带着人,将萧曼送回水月小筑去。
叶大夫,麻烦你留在将军府,照看小女,我必定重谢。
在下一定尽力而为。叶青跟着离去,上院之中,只剩下几人。
贺姑娘,将军府有些家事要处理,贺姑娘先回吧,至于手串的事情,将军府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贺青衣面色发白,屈身行礼后,带着丫鬟匆匆离去。
待到所有人离开后,萧老夫人这才觉得这大厅有些冷,目光看向火炉,没有一点火光,这才想起,她为了给萧曼一点苦头吃,故意让人熄灭了房间里的火炉。
萧振看着老夫人,眼底满是失望:解药拿出来。
老夫人听了,怒拍桌子:你竟然相信那个庸医的话,怀疑你的亲娘!
您若是心中没鬼,为什么要偷偷熄掉熏香?萧振冷声问道,又为何三天两头的招贺青衣来府中,次次来,都让她去水月小筑看曼儿?
那是贺青衣自己去的,与我无关!
是吗?萧振在一旁坐下,我一开始也以为,贺青衣想嫁入将军府,所以对曼儿示好,不曾想,都是障眼法。
振儿,你要相信我,娘真的是无辜的!
够了,你当我是傻子吗?萧振怒不可遏,曼儿是你的亲孙女啊,她究竟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歹毒的要她性命?
我没有!
你没有?萧振冷笑,这寒冬腊月,外面雪还未化,你这屋子,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热气,你冻了她两个时辰,你不知道她从受伤后,身体一直虚弱,畏寒吗?
我哪里知道她那么娇弱,只是想让她学学规矩!
学什么规矩,给人下毒,要人性命,这是什么规矩?萧振怒斥,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你折腾她,我想着,你怎么也是她的亲祖母,再怎么,也不会要她的命,如今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狠毒多了!
萧振,我是你母亲,你怎么跟我说话!老夫人脸上也挂不住了,她是想弄死萧曼,可是今日的事情,确实是意外,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照理说,萧曼应该只是虚弱至死才对!
母亲,您还知道您是我的母亲,是曼儿的祖母啊!萧振深呼吸一口气,将眼眶里的眼泪逼回去,把解药拿出来。
我没有给她下毒,上哪里去拿解药!
萧振一掌拍在桌子上,那桌子应声粉碎:我不想听你解释,解药给我!
我说了,不是我,我也没有解药!老夫人咬牙切齿,纵然是有解药,她也不能拿出来,否则就坐实了她毒杀亲孙女的罪名,以后她在这帝京之中,将再无立足之地!
如果,您还认我这个儿子,就把解药拿出来。萧振狠声说道,否则,就休怪我无情了!
怎么,你要为了那个小贱蹄子,要你亲娘的命吗?老夫人耍起横来,她在上院中了毒,谁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庸医三言两语就哄骗得你跟我作对,我看那庸医分明是跟那臭丫头联手起来陷害我!
萧振看着老夫人狰狞的嘴脸,心中绝望,他是真的想不明白,老夫人为何如此针对萧曼,一定要萧曼的性命!
母亲若是执意不肯拿出解药,我就只有报官了。萧振冷声说道,报官的后果,母亲应该很清楚,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姑娘敢嫁入将军府,也没有哪个人家敢娶将军府的姑娘,谁叫将军府有个狠毒至极的老夫人!
萧振,你这是威胁我!
母亲不是说,这件事不是您做的吗?那报官,母亲也不怕啊,毕竟您是清白的。萧振嘲讽的说道,来人,去京兆府报官,有人毒害将军府嫡长女
不准去!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你疯了,你这是要为了那个贱丫头,毁了整个将军府吗?
毁了将军府的人,是您!
你就非要护着那个野种?老夫人气怒之下,大骂萧曼野种。
萧振被老夫人的话给骂呆了:您说谁是野种?
我说萧曼是野种,难道她不是吗?老夫人咄咄逼人道,当初,你带着她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可思议,一查才发现,她根本不是你的种!我将军府乃是高门府邸,岂容一个野种放肆!
萧振听了这话,又哭又笑,原来老夫人一直这般不喜欢萧曼,是认为萧曼是野种!
谁告诉你曼儿是野种的?
颜氏取了你的血跟她的血,你们俩的血根本不溶,她不是野种,是什么?老夫人恨声说道,那个贱女人与别的男人勾搭成奸,还让你替她养女儿,好大的脸,亏得她不是葬在帝京,否则,老身定要让人将她的尸身挖出来,挫骨扬灰!
颜氏告诉你,曼儿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就信了?萧振愤怒到了极致,反而冷静了下来,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她怀的也是野种吗?
老夫人顿觉晴天一个霹雳,劈得她头发晕:你你什么意思?
把解药给我。萧振看着老夫人,一张刚毅的脸上,全是漠然,曼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将军府里,谁也别想活!
你为了个野种,竟然要拉将军府所有人陪葬!老夫人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向萧振,心中愈发坚定了要萧曼死的心,萧曼不死,将军府不宁!
萧振上前,在老夫人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老夫人瞳孔猛然收缩,跌坐回椅子上:不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
这是事实,信不信由你,解药给我。萧振朝着老夫人伸出手,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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