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我从一个高高的滑道上滑了下来。
这个地方就像是一个简易的彩色滑道一样,坡度很陡,足有两米多宽。两边用钢管作为支架,中间铺了一层花布,我坐在花布上,一霎间就滑到了底部。
滑到底部后,见是一个宽大的办公室,还有人收钱。
我赤着脚,走在地上。地上有星星点点的屎,左右躲避,还是踩到了,好像是狗屎。
不知道交钱没有,我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就处在了室外的野地里,猛然间抬头,见到一架简易飞机轰轰响着从不远处飞来。这架飞机的尾部喷着黑烟,飞快地的掠过树梢,象是要坠毁的样子。
我们跟着飞机飞行的轨迹,转着头追着看热闹,就见这架飞机在一个四周都是树木的简易机场着陆后,继续向前滑行,直至冲出了跑道,然后就冒起了白烟。
我和朋友飞快地跑过去看热闹。在事故现场,我们没看到飞机,却看到飞机掠过的地方,比碗口还粗的树木被齐刷刷的切断,切口就好像是被快刀切开的一样整齐。
这期间,我始终没见到飞机。
在事故现场,一村民抱怨说飞机飞过这里,损坏了东西也不赔偿云云。
离开飞机场,就到了我姥姥家。
我姥姥姥爷已经逝去二十年。
在梦里,我没有见到我姥姥姥爷,只是知道一间破旧窄小的屋子是他们的厨房。在厨房里,几乎也是空无一物,但知道他们是贫困户。
梦境至此,记忆渐淡,后边发生了很多事,已记不清了。
这些年来,梦中见到过很多失事飞机的场景。这一次梦中出现的飞机,是最为简易的一架。这架飞机像是非专业人士打造的玩具飞机一般,中间是一个木架子,两边伸出宽大的翅膀。
然后一夜无梦。虽然无梦,但灵魂游走在梦于非梦之间。
到了早上,又做了一个梦,说是妻子的弟弟,也就是我内弟和我抢女朋友。他们不仅暧昧的来往,还发生了关系,这让我很是生气,然后,我就抓着内弟,逼他说出来他们发生关系的过程。
内弟穿着一件带领带的白衬衣,人长得白白胖胖,要比我高大得多。但他似乎有些傻傻的二流子一般。在现实中,前妻和现任妻子的内弟们都是成功人士,全不是梦里好吃懒做的二流子形象。
我把内弟逼到墙角,掐着他的脖子,逼着他说出他们发生关系的时间地点,要不然,我就报警。
有点傻傻的内弟也不多做顽抗,更没耍滑说谎,我一问,他就一字一板的顺着我的问话就招了。期间,我想用手机给他录音作为证据,但我怎么也没法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也就没有用手机给他录音。
内弟说的很具体:他和我女朋友(又不是他亲姐或者亲妹子)他们在一起吃饭喝酒,然后就在饭店内,我女朋友就蹲在他的胯下,用嘴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
醒来后,感觉到的只有恶心!有此恶心的梦境,不知道今天会遇到什么让人恶心的人或者是恶心的事来!
七点,该做饭了。妻子和继子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却写了一千字。
早餐是红薯稀饭,再炒两个菜。没有其他主食。
昨晚上蒸了一只风干鸡,吃剩下三分之一,今早热了吃了算了。再做一个鸡腿菇炒罗卜条,就这红薯稀饭,权当早餐吃。
在妻子和我住在一起前,我很少在早上吃肉。妻子和继子则不然,他俩都很喜欢在早上吃肉。这就是生活习惯不同吧。如果没有肉,她娘俩就吃鸡蛋。毫不夸张地说,如果她娘俩起得晚,只吃鸡蛋作为早餐的话,两个人吃十几个煎鸡蛋,全然不在话下。
我喜欢清淡的早餐,或者胡辣汤也行。
就在要做菜的时候,大哥打来电话,说舅舅一早从乡下来,快到三弟家了,说三弟不在家,让我赶快去接着。
我应了一声,赶紧做菜。菜做好后,妻子喊继子起床,继子像是没听到一般,毫不理会。我做好菜,喊继子起来,他才极不情愿、慢慢腾腾的起来。继子洗把脸,他妈妈不知道问他一句什么话,他说话就极不客气起来,于是妻子就气恼,妻子就犟嘴。
我看着心烦,就对继子说道:哪有这样给大人说话的?
继子就嘟着嘴不再说话。
吃饭的时候,我轻言细语的对继子说道:你长大了,给妈妈说话时要学会尊重妈妈。
没等继子回我的话,妻子就接过话茬,以不乐意我说她孩子的口气对我的道:吃你的饭吧!
我只好沉默。
日子就这样在她娘俩的斗嘴声中,开始了新的一天。
梦境漫无天际,信马由缰,想到哪是哪。可现实中的我,时间安排却是很具体:洗菜做饭,听她母子斗嘴吵闹。即便她的儿子给她顶嘴,也是她们母子之间的事,而我又不能管。
真个是母不慈子不孝。
自打我们住在一起后,每一天的事就像是排好的剧本一样,从早到晚,很具体的的演绎着琐碎的生活日常。
2021年2月19日星期五 下午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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