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现在也就养得起这么高的院墙,再高也没意义,那样的人真来了,不是院墙的问题。
唐缺离开戚家,戚家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那两个人的尸体也被唐家带走处理了,沈素商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问题。
白薇拿着一块玉佩,她当时没收那个人的玉佩,也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放到她身上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还给他。
豆蔻猛的凑了过去,吓的白薇慌忙把玉佩藏了起来。
看什么呢?豆蔻狐疑的看着白薇。
没什么。白薇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走,我们去打喂鸡鸭的草吧。
对哦。豆蔻想了想也是。
这些天过年,为鸡鸭的草早就吃完了,这些天只能为米糠。
她们两个就去下坡口那里打豆芽草和水芹,现在是他们家的地,水也不深,沈素商很放心她们去。
小满也跟着去了,贺老三陪着戚名哲上山了,马爷爷去放牛了,沈素商检查了手工皂,就准备包装的事情了。
黄昏的时候,一家人都回来坐在起吃饭,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众人相互看了看,贺老三去开门了。
你找谁?贺老三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
请问任神医是不是住这里?尤行行礼。
贺老三往里面看了一下,他觉得那个任老头烦人的很,住到这里之后总是有人来找他:任老头,找你的。
不见。任天远看都不看。
不管是谁,他都不想见。
尤行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往前走了一步:在下尤行,前来求医。
沈素商伸长脖子看了一下,这任天远的名声这么响的吗?
白薇一愣,惊讶的回头,看到外面的人,她又慌忙转过头装作没看见。
你认识他?沈素商看着白薇的异常。
白薇没回答。
你之前救的人不会就是他吧?沈素商意外的看着白薇。
白薇谨慎的点了点头。
沈素商想了想回头看着尤行:是不是城里一个邢大夫告诉你来这里求医的?
是。尤行以为他们都知道。
沈素商一阵牙疼,之前是唐二缺,现在又来了个尤行,这邢大夫是只要自己治不了的,就往他们这里介绍。
不治。任天远直接说。
尤行掏出一沓金票:这是诊金。
他穿的看着很普通,拿出十张一百两的金票眼睛都不眨一下:在下听闻,任大夫诊费千金,已经准备好了。
沈素商想这人真实诚,一般说的千金是银子,这娃竟然知己拿了一千两金子来:任老头,这可是你定下的。
任天远看了一眼尤行拿出来的金票:算你懂规矩,过来。
尤行往前一步,恭敬的把金票放在饭桌上。
抬手。任天远放下筷子。
尤行想这神医这么随意的吗?
不过还是手腕抬起来了。
任天远直接给尤行把脉:你这外伤、内伤加中毒他猛的抬头看着尤行。
尤行本来还有担心,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看出来他的情况了:有何不妥。
随我进来。任天远松开尤行的手腕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尤行对戚名哲他们拱手,跟着任天远去任天远的房间了。
赶紧吃饭。沈素商看着一桌子人好奇的样子。
一直到吃晚饭收拾好,任天远和尤行都没出来,沈素商叫了白薇,确定白薇救的就是那个人。
他也是境外的人。沈素商笑了一下。
虽然他身上没有之前那两个人身上那么重的味道,但是他手外侧有薄茧,一看就是长期骑马。
但是他保养的很好,体型也很匀称,那一千两黄金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那就是养尊处优长期骑马。
啊?白薇意外。
沈素商看着白薇,白薇已经到了可以议亲的年龄,她一直养的很好,出落的水灵,等到她议亲,估计家里的门槛要给踩断了。
等任老头给他诊断完了,我好好问问他,你在一边听着。沈素商可不想招惹上什么麻烦,她现在自保能力很差。
好。白薇点头。
过了许久任天远才带着尤行出来:我饭呢?
你也不看什么时候了。沈素商看着任老头的样子。
任老头抬头看了看天:再给我做点儿饭,给这小子也做点儿。
小子,过来帮忙。沈素商叫了一声。
尤行站在那里没动,让他去帮忙做饭?
怎么?你还想来我家白吃啊?沈素商看他不动。
对了,让他先住古长青的房间。任天远想起来了。
还想白住?沈素商说着叉腰。
尤行往怀里一摸,拿出一张金票:我可以付钱。
那你吃你钱,住你的钱去吧。沈素商转身就走。
去!任天远瞪了尤行一眼。
尤行只好低头跟着过去了,他连厨房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能帮什么忙。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这一身伤和中的毒,估计也就任神医能解。
沈素商在准备东西,白薇在一边帮忙,看到尤行进来就背对着尤行。
尤行进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还不知道怎么问。
坐!沈素商示意了一下一边的草垫。
尤行只好坐了过去。
你是哪儿人?沈素商直接问。
我是大召涑川人。尤行直接说。
沈素商不知道涑川是什么地方:你不是大召人?
尤行警惕的看着沈素商:我怎么不是大召人?
大召人会默认自己是大召人,所以介绍自己的时候,只会说自己是涑川人。沈素商看着尤行。
尤行没想到自己这么轻易就被拆穿了:知道我的身份,对你们没什么好处。
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不是让我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沈素商笑吟吟的说。
尤行认为这不过是普通农家,给钱就行,可是对方一说这样的话,他就意识到不对了。
告诉你吧,我们家昨天被两个人偷袭,可能是西羯人。沈素商盯着尤行。
她并不知道西羯在什么地方,只是山里那条路通往境外,邻国的名字就西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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