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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如此治病为哪般

    原来居然那么快就到了必须要拿出诚意的时候了。

    徐公公心底不免有些失落。但常年在宫廷养出来的克制习惯终究帮助他暂时克服了口腹之欲。

    这件事情上,咱家只能告诉永王殿下,我也是听殿下的命令的。殿下要我做什么我才能做什么。

    至于为何殿下想要买通苍永言来杀害永王妃,咱家真的不能说。

    一碟子菊花花瓣外加上神秘配方的酱料到头来居然只换来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还说了跟没说一样。

    大家心底难免有些泄气。

    但是这个时候,楚云珏像是在厨房里忙完了,洗了把手走了出来。

    跟着她一起出来的还有一碟酱料。

    跟之前徐公公吃得是一种。

    她亲手把酱料放在了徐公公跟前,将那碗已经兑得快要没有酒精味道的酒水兑进了酱料里,最后递给徐公公,笑眯眯地请他再尝尝。

    之前我记得公公对我制作的酱料是赞不绝口。直夸有这个玩意再来三碗饭也不是问题啊。

    大家那时候直觉楚云珏是疯了。

    见过拿东西沾酱料的,就是没见过拿水兑酱料的。

    更何况对方还是皇宫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徐公公。

    人家能瞧得起这玩意吗?

    然而事情偏偏就是见鬼。

    许公公还真的低头在酒杯之上闻了闻,表情很陶醉。

    嗯,这个味道还真是赞啊~

    又是一口喝干,毫不犹豫地。

    这一下大家再次震惊,完全不明白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云珏继续倒酒,用之前还残留了酱料的酒杯再次劝酒。

    对方继续一饮而尽。

    同时还在赞着美味。

    楚云珏亲手给徐公公服务两次之后,她自己就放下了酒壶,示意对方自己取用。

    虽然连待客的菊花也没有了,可只要美味的酒水在,那也不算是失礼。

    只不过,等到徐公公自己给自己倒酒喝干的时候,他有些郁闷地放下了酒杯。

    这味道好像不太对。

    徐公公咂舌,满脸都是说不出的不痛快。说着还把手上的酒壶翻来覆去地摸摸看看。

    堂堂永王府还想用阴阳壶来蒙咱家,手段是不是有点太下作了?

    还是没人发话。

    因为徐公公说话的时候手底还在不住地运动,似乎已经找到了窍门地要把酒壶分开。

    可是,这就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酒壶,里面装着的也只是很普通的兑过水的酒。

    他几次三番掰不开机关,索性就把酒壶朝着桌面一惯!

    哐!

    粗瓷酒壶在地上碎成了三瓣,圆鼓鼓的肚子里装着浅浅的酒水。

    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手脚都没有做过的普通酒壶。

    徐公公一看又傻眼了。

    情况怎么能和他预料的不对?

    那、那定然是你们之前偷天换日,拿另一个酒壶换走了咱家跟前的这个酒壶!

    他很快脑子一转,有想出了另外一个答案。

    说着还站起身,气呼呼地要去找可能藏匿酒壶的人。

    然而,慢着

    就在徐公公准备起身去找东西的时候,一阵眩晕突然袭来。

    有、有毒啊~

    徐公公踉踉跄跄的朝前走了两步,身子像是在秋风中摇晃的落叶,随时都有倒地的可能。

    好在萧冼还算是个有点爱心的人,一张胳膊兜住了徐公公即将下坠的身子,还小心翼翼地把人扶回了凳子上坐着,又给他灌了点温水缓缓神。

    可惜的是怪事还在一直发生。

    他连连呸呸呸,说着那都是什么玩意?

    怎么能拿过了泥土的谁给咱家用?敢问你们眼中还有没有天家的威严?

    徐公公已经明显不对劲了。

    吃的东西不对劲,口味更是不对劲。

    徐公公,请问您最近是不是有些身体不舒服?

    终于在徐公公一连串的作妖中,有人尝试发问了。这自然换来了对方更大程度的怒火。

    咱家能哪里不舒服?咱家是伺候天子的人,天天接触天家的气度,那叫一个百毒不侵。

    凭什么随随便便说我不舒服?

    他怒气冲冲瞪着来人,张着双手还在胡乱挥舞,很有种你再乱说我就跟你没完的架势。

    这个时候,本来还在旁观的楚云珏抓起桌面上的一根筷子,重重打在了他翘起的兰花指上。

    哎呦`

    徐公公竟然跟打中了七寸的蛇一样趴在了地上,两只老眼还流出了大股大股的泪水。

    十指连心,你打我手指太恶毒了吧?

    他痛苦地朝着对方抱怨。

    言论持续地还在朝着不利于楚云珏的方向走着。

    呆在院子中的人现在已经心思都漂移了。也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还要继续站在楚云珏这边。

    作死的人是无法挽救的。

    像她这样作死的那就更加没救了。

    可惜的是,楚云珏没有在意,徐公公一说她心狠,她又丢了筷子,从地上捡起一片树叶,照着他翘起来的兰花指擦了下,问着。

    你现在是不是还是觉得很痛?

    人家继续大叫了起来,声音跟杀猪一样难听。

    唯有那根翘起来的兰花指依旧风骚地翘着。

    皮肤没有红肿,更没有丁点受伤的迹象。

    徐公公,你这也就不对了吧?

    别人不敢说,但是萧冼站出来,自己揪着徐公公那跟风骚的兰花指开口说着。

    您这个手指好端端的,半点红肿都没有,凭什么就要说本王的王妃虐待你?

    你,徐公公一口怒气顶到了心口就要喷发,但是一看面前的人是萧冼,还是不得不按下去。

    回头再一看自己的手指。

    也对啊。

    咱家的手指怎么没事?

    徐公公这下也发现不对劲了。

    他甩着手,想要弄清楚之前的剧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云珏又捡起一片碎片,唰地对准徐公公的手指一划。

    唰,一道锋利的口子。

    随后是滴滴答答的黑色血液。

    还是粘稠状的,挂在白白的手指上看着像是染了色的糖浆。

    咱咱家的血怎么怎么

    徐公公见状又是一阵眩晕,胖胖的身子向后一倒又要瘫在了萧冼手上。

    不过,楚云珏抢先抓住了他的手,笑眯眯地反问道你自己吃了什么药难道心中没数?

    还来问我们,又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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