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梦梦的不要脸,谁也学不来。
毕竟,大庭广众之下,谁都要脸!她目送曲梦梦跟那位候秘书两个,越走越远。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之后,开车回了家。
正好赶上陈五月准备做午饭。
赵香云可以帮着带孩子。
午饭做好了,小小宝自己吃饭,刚刚会走路的贝贝,由陈五月喂饭。
忙了一上午,陈五月也就这个时候,有休息的时间。
加上赵香云回来,她干脆和赵香云聊起了天,“怎么样?
生意谈的。”
赵香云:“大概率被曲梦梦截胡了。”
“什么?
又是那个曲梦梦,她在哪儿?
我去撕烂她的脸!”
陈五月将碗往桌上一放,瞬间一副要去找麻烦的架势。
“妈,别闹,咱们何必对这种人动手,脏!”
赵香云道。
“我也知道脏,可是我生气啊!她那么恶毒,对孩子都敢下手。”
陈五月道。
这话一出,赵香云的目光,都变了。
她迟早要让曲梦梦付出代价。
“妈,这段时间,还要辛苦你了,又要照顾家里,还要担心孩子们的安全。”
“辛苦我倒是不怕,就是不喜欢曲梦梦,你说她什么时候,才能被抓?”
陈五月心里是很着急的。
这城里,规矩多。
不像乡下,可以随便动手,将不喜欢的人打服。
她这一动手,怕是就被抓了。
陈五月在心底叹了口气。
赵香云终究还是没有在家里待下去。
吃了午饭,她就去了公司。
直接找到肖云,赵爱国商量对策。
像曲梦梦这种人,用肖云的说法是,不要脸,敢豁出去。
“据我说知,这女人,也抢了我们一些生意,摆明了是在挑衅!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觉得这件事,咱们可以写封信,给机械厂的厂长,告诉他那个秘书,和曲梦梦之间的事儿,如果遇到一个明白事理的,那曲梦梦,肯定拿不到合作。”
肖云道。
赵爱国却有不同的看法。
“那个副厂长王添富呢?
知不知道他的底细?
一个秘书,再厉害,也只是秘书,真正能够决定事情的,一定不是他。
而且我在这种厂里做过工程师,服装这块儿,厂长大概是不会管,可能就是那个副厂长管这件事!”
赵香云:“目前不太清楚,可能要找他们内部员工打听、打听。”
“那就先打听清楚,不是事情还没定下来吗?”
赵爱国道。
肖云也认同的点头,“不错,我也觉得可以先打听清楚,王添富的底细。”
赵香云着重去办这件事。
不调查不知道,一调查,才清楚,这位王副厂长,特别的正直。
不像是会和曲梦梦勾搭在一起的人。
可他那会儿,为什么会对曲梦梦表示好感呢?
还是这其中,有什么东西,是她忽略的了的?
或者说,他们,要的,真的就只是压低利润的服装?
赵香云思绪有些乱。
曲梦梦那边,也很关注。
候秘书是她和苏兴华花钱,有出人,买通的。
曲梦梦陪了他三天。
就连吃饭的钱,都是自己出的。
候秘书完全就是一毛不拔。
离开的时候,还苏兴华还送了他一千块钱。
钱花了,努力也付出了,曲梦梦还是很放心的。
苏兴华有些不放心。
“你说,我要不要再去打听、打听那个王副厂长?”
曲梦梦自信的摇头,“不用!我都看出来了,那王副厂长喜欢我,当时我说我的方案,赵香云说自己的。
我说完,他很欣赏的冲我点头,到了赵香云那儿,就一言不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真的?”
苏兴华问。
曲梦梦不耐烦了,“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呢?
还是你觉得,什么事情,都只能赵香云赢?
你可别忘了,我付出了什么,我不比赵香云差,论长相,论聪明,她没有一样比得上我的。”
苏兴华不想和她吵,只好妥协。
“那好吧,就按你说的,那个副厂长那里,我就不管了。”
“不用你浪费时间,你只要注意我们那边的供货就好,开了这么多服装店,供货很重要。”
曲梦梦道。
她总算是说了一句有价值的话。
苏兴华也变得认真了起来,“我知道的,虽然咱们谈的都是小厂,可质量这块儿,也没差多少。
总之,稳住目前就好。”
苏兴华的意思是,不用再开店了。
先顾好手上的店铺,以免投入太多。
曲梦梦却不肯。
“怎么能不继续开店?
我告诉你,必须要多开,赵香云能开得起,我们也能开得起。”
“可我们开的店,远远比她开得多。”
赵香云在首都,总共没几家服装店。
就连最开始的服装一店,在撤掉前面的日化用品之后,也彻底的合成了一家店。
不再是之前的两家。
“那是她自己蠢!反正我不管,我必须要尽快,超过她。”
曲梦梦想以数量取胜。
苏兴华总觉得不靠谱。
可是又说服不了曲梦梦,两边吵了几次,没什么结果,苏兴华也就算了。
就在曲梦梦都准备庆祝,自己抢了赵香云合作的时候,机械厂那边传来消息,选了赵香云做合作对象。
曲梦梦彻底的懵了。
她先是去找候秘书。
候秘书装傻,“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都在极力推举你们和你的。”
曲梦梦:“你极力推举我,那我怎么没有上?
反而是便宜了赵香云。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那个叫赵香云的女人,将我逼得很惨?
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打败她。”
候秘书伸出手,搭在曲梦梦肩膀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你放心,下回有合作,我肯定第一个想到你。
你也别因为这一件小事,生气了,人这一生气,就容易长皱纹,那样就不好看了!”
说着,手移动到曲梦梦脸上。
还没摸几下,曲梦梦一把打开候秘书的手。
“你干嘛?”
候秘书捂着疼痛的手,质问道。
“我干嘛?
我还想问你干嘛,你最好给我一个说法,我又花钱,又出力气,为的是什么?
不是听你说废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