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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颠覆(21)

    风淅淅动作一滞,随后不紧不慢地把棋子下到了该去的位置,道:“既然都已经这里,那就等这把玩完吧。

    团团:???这什么操作,难道不应该赶紧出去的吗?

    这场棋还是以团团输为结局,风淅淅这才慢慢悠悠回到了宋淅淅的身体里。

    她的眼睛才刚睁开,就被唐许辰紧紧地抱住。鼻息间是唐许辰身上的皂香味儿,她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味道,但是还怪好闻的。

    伸出手推了推唐许辰:“你起来,压到我了。

    他这才起来,测过身子擦了擦眼角。

    入眼的就是熟悉的房间构造,不是她自己的,是老大夫的。

    “我怎么到这来了。

    擦干净眼角的眼泪后,唐许辰才转身看她:“你今天怎么睡都不醒,我担心你出事了,就带你来找老大夫了。

    闻言,风淅淅眼睛微眯,问:“老大夫怎么说。

    “老大夫说你就是睡着了。唐许辰如实回答,“你也太能睡了,都睡这么久了,还我怎么喊你你都不回我,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你哭了。一看向他最先看到的就是他那红了的眼角。或许是哭红的,又或许是被自己的手擦红的,反正不管怎么红的,风淅淅清楚的听见自己内心的一角正在塌陷的声音。

    这不是她第一次陷入昏睡,却是第一次被一个人这么担心,以前就算是自己的父母,在知道自己昏睡的消息时,也只是说了句:“没事,这是正常的,反正淅淅不会死的。

    是啊,她可不是不会死吗,毕竟她是她们族唯一一个在出声时显现了祖上真身的婴孩。以前她从未觉得自己父母凉薄,毕竟他们说的是事实,但是当出现对比时,想法就开始不一样了,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父母凉薄。

    “我没事,睡的太沉了。她还是头一次用这么柔软的声音说话。风淅淅伸手,拇指抚摸着他的眼尾。

    唐许辰被摸的心尖儿一颤,身体比脑子动的快。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他已经亲上了风淅淅,手也顺着她衣服的下摆摸了上去。

    风淅淅的眼底也染上了几分情欲,没有拒绝他。

    “咳。老大夫这几天感冒了,准备下来倒点热水喝一下,走到一半没忍住又咳了一声,两人浑身一僵,还是风淅淅反应快,把被子扯到自己身上盖了起来。尽管他们两个的衣服都还是好好的,就是有那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老大夫一扭头就见唐许辰红着脸看着他,老大夫不明所以:“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怎么的你未婚妻出事了?

    刚说完就对上了风淅淅的眼睛。现在情欲平复了下来,风淅淅眼底恢复清明,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冷然,老大夫被她这么一看,讪讪的闭上了嘴去倒水去了。

    他一走,风淅淅就从被窝里出来,把身上的衣服理整齐准备回家。

    “淅淅你去哪?一把抓住风淅淅的手,问道。

    风淅淅的眼底尽是疑问,“回家啊。

    “回家做什么?他都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怎么,风淅淅问,“你想在老大夫这里做点什么?

    唐许辰老脸一红。-

    风淅淅她给自己的心软找了个绝好的理由,这是她碰到过最温柔的人,没有之一。在那种情况下,他还会问自己可不可以,她知道他没有作假,若她不愿,他就可以停下来。她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倾身迎了上去。-

    翌日清晨,唐许辰早早起了床,把两人疯狂过后的房间给收拾掉了,再把关上的窗户打开散散味道。他知道自己沦陷了,昨天发现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两人只是订婚的情况下就要了她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让旁人娶她,自己也不会娶旁人,他们合该是一起的。

    昨日回来当他发现无论怎么喊都喊不醒他时,他觉得自己心都要不会跳了,那一瞬他就觉得,若她出了什么事,自己也一定不会独活。

    以前他从来不相信命中注定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可关于自己所相信的,都在遇到风淅淅时所改变,从前那些他不信的成为了他信的;有些他相信的变成了他不信的,他喜欢这种因她而改变的改变。

    昨日又请了一下午的假,这个月的工资肯定拿不到完整的了,他决定要好好工作了,顺便通知一下家里他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让他们不要老给他相亲相亲的。

    当日,一封家书就往他老家方向送去。

    两人昨日战况激烈,唐许辰脖子上有许多痕迹,怎么遮都遮不住,一整天出门都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就怕看到别人意味不明的眼神。不是觉得见不得人,男欢女爱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主要是他比较害羞,也不太喜欢被别人关注这种事情,所以第二天没消下去的痕迹越发青紫时,唐许辰直接找了条围巾把自己的脖子给围了起来。

    说是围巾也没有围巾那么厚实,比较轻薄,这时候用起来其实正好,之前是他不习惯用这些东西,这才放在那里堆灰。

    就这样过了几日,唐许辰脖子上的痕迹淡了许多,只留下的淡淡的印子,不仔细看就看不见的,他就把那围巾给摘了。

    当天和一松一起吃早餐时,就被一松问:“你脖子上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吗?

    这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说的是自己脖子上的痕迹,随手摸了摸脖子,问道:“哪里?这里吗?

    “不是。一松拍掉了他的手,点了点那些痕迹在的地方,“这里,有个红印子,看起来和被虫子咬了一样。

    一旁看戏的侯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道:“许辰,我给你做眼睛,你自己看看吧。

    两人在那对视着,初始还没看清楚,待看清楚后,他赶忙捂住了脖子,支支吾吾道:“嗯,没事,就是被虫子咬了。

    一松信以为真,只有侯给给了他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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