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刘紫云躺在君英豪的怀里,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皇上,臣妾只想和你这样下去一辈子。”
“你只不过是一个替身!”
君英豪毫不留情的将她给退了出去,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除了嫌弃就没有其他的情愫了。
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如绘宫原本的宫女太监都死了,这段时间又调过来不少。
只是宫里没几个人敢和刘紫云说太多。
在大家的眼里,她只不过是盯着一张和萧映雪一样的脸,去博得同情的可怜虫。
君英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如绘宫。
刘紫云一个人还傻呆呆的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服气,可是没有办法反驳。
“来人,去请太医,本宫要诊脉!”
她之所以这么积极的想要成为皇上的宠妃还有一个原因,
她要怀上龙嗣,这样,她就是整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
以后就没有人敢多说她的不是了。
宫女很快就将太医给请来了。
刘紫云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将手递了过去。
“你可以仔细点把脉,本宫肚子里可能怀上的是龙胎。”
旁边的那些宫女太监纷纷低下头,只觉得,刘紫云是一个没脑子的,她才刚和皇上翻云覆雨。
怎么可能怀有身孕?
太医眉头紧皱,随后又把了好一会儿的脉。
“娘娘,你最近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
太医有些纳闷的看着刘紫云。
反而是刘紫云一脸懵逼的看着太医。
“你这个庸医胡说八道什么呢!本宫怎么可能会吃错东西,该不会你,包藏祸心吧!”
刘紫云一脸狐疑的看着太医,眼底满满的都是不屑。
一个老头儿还在她面前班门弄斧实在是可笑的很。
“娘娘要是没有乱吃东西,怎么会经脉堵塞呢?娘娘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孩子了。”
太医说完就离开了。
刘紫云一个人愣在了原地,经脉堵塞,终生不孕?
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会终身不孕呢?
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本宫要杀了那个庸医,本宫身体这么好,怎么可能会终身不孕?”
刘紫云紧紧的攥着手,指甲嵌入了掌心,疼的厉害。
可是她已经不在乎那些东西。
她居然不能怀孕?
可是她什么东西都没有乱吃,除了那段时间,萧映雪……
刘紫云猛地瞪大了眼睛,她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人,萧映雪!不会是那个女人在她的汤药里做了手脚吧?
“滚!都给本宫滚出去!”
刘紫云对着那些宫女太监大呼小叫,她没有想到,萧映雪居然这么的歹毒。
居然要她终身不孕?
她要是没有孩子怎么能够在这个宫里立足。
“萧映雪,我们的仇恨不共戴天!我要杀了你……”
刘紫云尖叫了一声,只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什么东西涌了上来。
“噗……”
她直接一口黑色的血夺口而出。
萧映雪,实在是太狠毒了。
……
然而此时此刻。
萧映雪走在大街上,她决定出来看看外面的药铺。
说不定能够碰上自己想要的药。
秋苏就在旁边跟着。
“丫头,其实你想要什么药草,我都可以给你的,你干嘛非要出来啊!”
“我只是想出来碰碰运气,万一遇见自己想要的药草,那不是很好吗?更何况,这种东西是靠着运气的。”
萧映雪觉得自己的运气向来不错。
秋苏忍不住笑了。
“丫头,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如果能够凭借运气,拿到自己想要,就没有那么多人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秋苏,你这个人啊!一点都不解风情,我说的是万一,你怎么说的那么肯定呢?”
“好吧!是我多嘴了,说错话了。”
秋苏笑眯眯的捂着自己的嘴。
眼里的笑容却是非常的幸福,他觉得萧映雪已经完全把他当成自己人了,这样挺好的。
似乎没有什么不拖妥当的地方。
“丫头,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是一个特别奇怪的人?”
“从未有过,你觉得我很奇怪吗?”
“嗯!”
秋苏刚想说什么,前面就传来砸东西的什么。
还有很多的百姓四处乱跑,脸上的表情很是惊恐,显然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萧映雪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步伐过去,秋苏紧跟其后,怕那边的东西给萧映雪惹来麻烦。
她走过去之后才发现,那边的东西居然是几个人。
她见过,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和黑色衣服的人。
还有那辆马车。
只不过,他们几个人正在街上和几个黑衣人打斗。
“丫头,这件事你不能掺合,那些人是天启国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啊!”
“你怎么看出来的?那些黑衣人,包裹的那么严实,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萧映雪有些纳闷,不过地上有很多百姓的尸体,那倒是真的。
他们两个打架也就算了,居然波及无辜百姓,那就不能原谅了。
“丫头,我说的是那黑衣服和白衣服,很像天启国……”太子的手下啊!黑白无常啊!
萧映雪不等秋苏说完,就已经出手了。
“咻咻咻——”
几根银针射了出去,中针的人,没一会儿功夫,纷纷倒地不起。
秋苏连忙上去护着萧映雪。
“丫头,回去了,别横冲直撞,你知道里面的人吗?”
“我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可是死了这么无辜百姓,他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萧映雪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救人,还要为那些死去的无辜百姓讨回一个公道,仅此而已。
“丫头,你是不是疯了!你去讨回公道?”
黑白无常杀死了那些黑衣人,将目光落在了他们两个的身上。
他们刚拿剑指着萧映雪和秋苏,马车里就传来了冰冷的声音。
“住手!”
黑白无常将手里的剑给收了起来。
马车里的楽亦缓缓的走了出来。
他那张妖孽众生的脸浮现在了萧映雪的眼前。
她记得这个人,玉坠子。
她连忙将怀里的坠子给掏了出来。
“我们又一次见面了,萧映雪!”
楽亦很少记住一个人的名字,她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