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果然在嘲讽我!”
杨絮儿哑然,她看着凤浅浅,那双瞳孔窜着火苗,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想说点什么缓解下妯娌间的关系。
“没有!我哪敢嘲讽你啊!你这谋爱的手段有些高超,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
“你……”
凤浅浅气的伸出手,准备打烂杨絮儿的嘴。
杨絮儿当即被这股子气势给怔住,心想:死啦死啦的了!这要打在脸上,肯定肿成猪头。
然而不知何时凤毓已经挡在她身前,他站定在她和凤浅浅中间。
而那落在半空的手,被牢牢的攥住。
凤毓眼神冷凛,沉声道:“你喊她什么?”
凤浅浅一愣,见凤毓如此维护杨絮儿,阴沉着脸道:“我说错了吗?她就是个贱人,人尽可夫的贱人。”
凤毓很少动怒,但那句人尽可夫是真的惹恼了他。
杨絮儿什么身份,南胡的人多数是不知道的。
但是他清楚的明白,他的娘子曾做过皇贵妃,她的夫君曾是东辰的祁帝。
他是横插一脚的第三者,他和她也算的上人常称之的狗男女。
他并不在意杨絮儿嫁过人,他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当年如此无知,明知与她有婚约却因某种原因而放弃了她。
故而凤浅浅辱骂的言语,激起了凤毓的怒火。
凤毓甩掉了凤浅浅的手,然后一把攥紧了她的脖颈,微微一用力。
凤浅浅窒息的透不过气,使劲的掰着凤毓的手,尖锐的指甲划破了凤毓的手,划出一道浅浅的伤痕,血珠子冒了出来。
尽管如此他依旧不知疼痛,攥着她脖颈的力道收紧。
只要咔嚓一下,扭断脖子。
凤浅浅这讨厌的女人就不会出现在这个世上了。
凤毓杀伐决然,杀个人脸不红眼不眨,心肠冷硬手段强硬。
他让凤浅浅死!
杨絮儿见状,立马攥住凤毓的手,急急的说:“相公!别,快松手。她若是死了,今后全是麻烦。”
凤毓听到杨絮儿着急的声音,下意识的手一松。
凤浅浅节节后退,差点跌在地上。
她捂住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证明自己还活在这个世上。
太可怕了!
她差点就要死在病秧子的手里。
这病秧子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手劲,差点就要掐死她了。
身后的南轻尘摸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病秧子瞧着一点也不像是有病的。
他的眼睛没毛病的话,凤毓那速度歘的一下从他身边到南阳郡主的跟前。
这轻功不练上个十几个年头是绝对做不到的。
他一直在隐藏实力!
为什么呢?
南轻尘脑子冒着一个大问话,他好奇凤毓为何要装成病秧子。
然下一刻,他又新奇的发现一件事,只听……
“相公!你毒性又发作了吗?你千万要克制住自己啊!浅浅,你兄长发病了,不是有意的!”
从杨絮儿的口中,南轻尘知道一件事。
凤毓有武功这件事她是知道的,甚至知道他的病也是伪装的。
这对夫妻真是奇怪的很!
南阳郡主嫁过来前可没见过凤毓,凤毓拿公鸡羞辱南阳郡主甚至有甩休书的意思,事后南阳郡主跟个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