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笑着出了门,还很乖巧的将门给合上。
祁宸琰将一份卷宗扔给南清乐,冷冷笑着道:“你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刚及笄就在及笄宴上大跳脱衣艳舞,还跟自己的父皇牵扯不清跟自己的母后抢男人,南清乐还有什么是本王不知道的!”
南清乐不可思议的看着祁宸琰,南胡谁都不敢说这件事。
她怒道道:“胡说八道!”
“本王花了银子调查你,绝无门怎会卖假的讯息给本王。”
“你……”
祁宸琰嗤了一声,撩起衣袍坐在下。
他神情散漫,低沉着声道:“你真是恶习又恶毒。杖毙宫女,推妃子下湖,欺辱不受宠的皇子皇妹,你如此不堪怎配做本王的王妃。”
南清乐被揭了老底,也是豁得出去。
她冷笑着道:“那杨絮儿不也是恶毒的毒妇,她同本公主有何区别?”
“你怎配跟絮儿比。”
祁宸琰也觉得杨絮儿恶毒,她也曾争风吃醋弄死了后妃,也曾心情不快杖毙宫女太监。
可他就是觉得她千般好万般好。
因心中存爱,所以才觉得她样样都好。
“哈?她不也杖毙宫女,不也欺辱后妃,不也跟王爷不清不楚。那样的女人在本公主眼里就是烂货,她才不配享有一切尊荣。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比本公主还要惨。”
祁宸琰怒道,一拍桌案。
他猛的起身,上前两步将在地上的南清乐给扯起来。
“至少她没有像你一样不知廉耻的去勾引自己的父亲。”
“……”
南清乐一时窒息,她想辩解,可无话可说。
她是着了什么魔,入了什么孽障,才会去爬龙床。
“本公主是清白的。”
祁宸宇嗤了一声,怒道:“滚!本王要将你关死了在屋内,限制你自由,你别想踏出琰王府半步。”
祁宸琰将南清乐给丢到请一边,他黑着脸踏出了府门。
他在院子里吩咐人将门窗都给钉死了。
南清乐不停的拍打着门,撕扯着嗓子喊道:“开门!放本公主出去,本公主要回南胡,你们通通去死!”
祁宸琰冷冷的看了一眼,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今日是新婚第二日,理当进宫面见太后。
可南清乐不配入皇家,他永远都不会承认是他的王妃。
这事只有府内的人知道,祁宸琰封锁了消息,对外只称王妃病体有恙。
南清乐明明一手的好牌,却被自己打的稀巴烂。
早知会如此,她就不该有什么妄念。
凤毓昨晚上都在琰王府里看戏,一出王爷王妃的好戏。
今早便很是困顿,没什么精神。
杨絮儿来时,他正没劲的躺在贵妃椅上晒太阳。
“今日怎么这般困?”
“身子不适,越发觉得冷,越冷越发想睡觉。”
杨絮儿有些怕凤毓有个好歹,便紧张的询问:“那不舒服?”
“全身不舒服。”
“我给你揉揉。”
杨絮儿伸出手被凤毓给攥住,只见他慵懒的眯着眼,挑了挑眉道:“你确定不是要占我便宜。”
被凤毓无情揭穿,杨絮儿吐了吐舌头道:“有这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