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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普通朋友

    众人兴致一上来,就一起到了醉月楼,这时候醉月楼人倒是正多,而聚集人最多的地方却是在一个极大的屏风前,几人好奇看过去,原来上面写了好多的诗,而其正中间那最醒目的,正是涯岸居士所写,一下吸引了几人的注意力。

    有的挤不进去的,看到每个桌子上都有个小册子,就好奇打开,果然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很多诗词,有说戏的,有说酒楼的菜的,更有甚者还调侃起来这酒楼的装饰,总之五花八门,一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哈哈,你快看这首诗,当真有趣。

    这有人写了个上联,下联倒是没写,不如你对个下联?

    有何不可?

    我记得以前这不叫醉月楼吧?

    我也记得,八成是换人了,我记得之前这儿可没那么热闹。

    可不是,瞧这些新花样,这新老板倒是是个妙人。

    待会儿咱们尝尝这儿的酒菜,若是好的话,以后咱们玩耍的地方就多了一个。

    对!

    就在大家热烈讨论的时候,那个叫子然的默默上了楼,只见他到了一个房门前,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见到里面的桌子上备好了酒菜,而旁边坐着的男子对他的到来丝毫不意外,一副早就等着他的样子。

    啧。子然撇撇嘴,你就那么肯定我能把这群人带来?

    屋里的是不是别人,正是于晋,只见他亲自斟了一杯酒,抬手示意他过来。

    你小子什么本事我不知道?只要你肯,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对付这几个人,小菜一碟。

    你说好话也没用,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东西,还有,人我是带来了,能不能留住他们我可管不了。子然说着饮了一口酒,喝完之后眼睛一亮,这酒?

    怎么样,这酒不错吧?于晋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我都说了,不会让你干吃力不讨好的事,这酒楼保证不会让你丢人。

    嗯,有涯岸居士的诗,有这样的酒,是没什么问题了,那群人又都是好热闹的,到时候肯定会带来更多人,这样,这家酒楼的声音是不愁了。

    子然自斟了一盏酒,斜睨了他一眼。

    不过我很好奇,这家酒楼当真不是于兄你的?

    自然。

    那是谁的。

    一个朋友的。

    那肯定不是什么普通朋友,不然你会费这么多心思?子然语气暧昧,莫不是你哪个红颜知己的酒楼,所以你才这么劳神劳力?

    于晋眸光微转,不动声色的看了一下子然身后,沉吟了一下。

    红颜知己啊。紧接着,语气一转,你当谁都和你一样,没事就找惹那些姑娘,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女人,可不要轻易招惹。

    啧,你庸俗!子然满是嫌弃的白了他一眼,我那是把她们当知己,你可不要以己度人。

    就在这时,子然的小厮过来说那些人在找他。

    啧,真是一点都不得闲。子然起身顺了顺衣摆,刚走一步,扭头指了指那个酒壶,待会儿把这个酒多上来点,其他的也都拿贵的来。

    怎么?于晋好笑道,今儿谁要做冤大头了?

    这你别管,总之难得的好机会,我肯定不能放过那家伙!

    子然这番话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不过他也没给于晋再问的机会,直接就走了。

    直到门关上了,于晋还悠哉的喝了一口气,才扬声道:还不出来?

    只见于晋对面的墙壁上有一处暗门,打开后傅景文和应陶酒从里面走了出来。

    于晋笑着道:看吧,我就说这件事交给我没问题的,应姑娘,只要吩咐好伙计好好招待,再加上今天新出的戏,保证以后生意红火。

    放心吧,我都张罗好了,一定不能白费于大哥你的一番苦劳。应陶满是感激道,不过我刚才听那位公子说,你许了他什么东西,是不是让你破费了?

    那个啊?那不是我破费。于晋摊手,眼神看向站在她旁边的傅景文,揶揄道,是你这位假相公破费了,不过你不用心疼,反正那宝贝在他手边也是浪费,还不如给别人,是不是?

    傅景文瞪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应陶不安的道:傅大哥?

    你别听他瞎说,不过就是一本书。

    书?是不是很珍贵的孤本啊?那

    没那么夸张。傅景文笑着解释道,那本书市面上比较难找,但也没到那么夸张的程度,而且那本书我都看过了,所以即使给了别人,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分别。

    见应陶还想说什么,傅景文便转移话题。

    你不去看看么?今天很关键,你这个做老板的还是盯着点,不然这些日子的心思就全废了。

    应陶是很担心,可是也明白傅景文是故意绕开话题,想着自己这个酒楼能开,本来就是傅景文出的钱,她现在纠结这个,似乎有些矫情,倒不如把酒楼弄好,也算没浪费傅景文出的钱。

    这么一想,应陶也就不再多问,听话的一声,就离开了房间。

    啧啧。于晋摇摇头,罗老先生若是知道他的遗作被说成不怎么珍贵的东西,不知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呢?

    真有那个时候,我会带着他老人家去找你,让他和你好好聊聊。

    于晋突然觉得有点冷。

    ——

    傅景文在书房处理完了公事已经很晚了,以为应陶应该已经睡了,谁知回到卧房后就见应陶在那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

    这么晚了,不睡么?傅景文走过去看了看,这是酒楼的账?看来今天的生意不错。

    是不错。

    见应陶依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傅景文扬眉:怎么,生意好了,你不高兴?

    生意好了,我自然是高兴的。应陶唉声叹气,可是今日是怎么好的,你也知道,这做生意,关键是要个长久,今天看着那些人是都挺高兴的,可是这是哪?这是要什么有什么的京城,老百姓的见识也都普遍高于其他地方的,我得多想点点子,这样才能更好的扎稳脚跟。

    应陶说着就把账本收好,铺好一张白纸开始写着。

    傅景文看过去,却原来是是醉月楼现在正在唱的那出戏的后续的戏文。

    你不会打算现在开始写吧?

    当然,咦?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手中的笔就被抽走了,应陶仰头看过去,就见傅景文似笑非笑道:要么,你把笔从我手上夺走,要么,回去睡觉。

    我怎么可能从你手上夺走笔啊,你这就是欺负我!

    就当是吧。傅景文倒是直接承认了,既然你知道夺不走了,就去睡觉吧,想写什么,明天再写。

    可是

    陶陶。傅景文正色道,你的伤才好,若是你再累病了,你让我怎么向你家人交代?

    没事的,我会注意的。

    你养伤的时候也说自己会注意的,结果呢?

    应陶想到自己几次不小心碰到伤口,只好干笑一声。

    好吧,那我睡了,傅大哥你也早些休息。

    傅景文见应陶将幔帐放下,这才吹灭了蜡烛。

    ——

    却说廖夕宁虽然被送出了汴安城,可针对廖家的闲言碎语并没有少,廖家几个为官的人还好说,毕竟同在官场,抬头不见低头见,表面功夫还是会做的,倒是女眷们日子就有些难熬了。

    平日里,其他夫人举办什么赏花宴之类的,总会请她们,她们也都乐意去,一来凑个热闹,二来也能为自己的子女相看。

    可闹这么一出,别说没人肯下请帖了,就是有下的,她们也都不肯过去,谁知道是不是鸿门宴呢。

    就这么闷在家里好久,终于有人受不了了。

    哎呀!廖云宁看着指尖被针刺破而出的血珠,一气之下丢下了绣花针,不绣了不绣了!我眼睛都快瞎了!

    丫鬟环儿见此便道:姑娘累了就歇会儿。

    歇歇歇!天天只能歇在这屋里,快闷死我了!

    那那不如去院子里逛逛?

    有什么可逛的?来来去去不还是那些?廖云宁想了想,忍不住起身就向门口走去,我不管了,我要出去玩!

    姑娘!使不得!环儿吓得忙拦住,老爷夫人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您出去的。

    那是多久的事了?都过那么久了,谁还会说啊!廖云宁跺跺脚,凭什么啊!六姐姐她自己做的蠢事,凭什么我们跟着受罪啊!又不是我们害表嫂!

    你给我住嘴!

    廖云宁一惊,看想来人是自己的母亲之后,便撅着嘴委屈道:娘!

    你别做这幅可怜样!四夫人瞪了她一眼,你给我老实在家呆着,别出去闯祸!

    我能闯什么祸呀!廖云宁摇着四夫人的胳膊,撒娇道,娘你就让我过出去嘛!我又不是六姐姐,你对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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