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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为什么不要我?

    身体还残留涩涩的感知...

    梦里指尖极为清晰的描募,让甄甜羞耻得想把自己人道毁灭。

    她把头蒙在被子里想,她一定是疯了。

    都怪狗男人今天勾起她以前的记忆。

    最为关键的是,她想起来了...这个梦它不是梦。

    它是真实发生过的......

    那个新婚夜就在她满腹失落以为赫晏不会来后,他却来了。

    用手搅乱一池水...她记得自己的身体像簌簌发抖的落叶...嗓子都被折腾到发哑......

    给予了她不一样的快乐。

    即便这样男人依旧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最后的最后,她记得洗手间传来水流声,显然是自己解决了......

    因为这场梦境,那晚的记忆清晰起来,男人埋在她的肩上低低喘息,声音发哑地在她耳边叫了声,“甜甜。”

    烫人的温度,让她浑身发软。

    那会她想不明白,两人都已经是夫妻了,为什么他都愿意那样做也不愿意突破最后一步......

    她甚至满面潮红地问了他,“你为什么这样......都不要我?”

    天还没亮,赫晏就起身走了,再见时他依旧冷漠,仿佛那一晚动情至深的人不是他。

    更像是从来没有那件事一样。

    后来想想,或许他是怕负责,怕自己拿第一次去道德绑架他。

    毕竟自己都能干出挟恩求报的事,赫晏做些防范以防她再做些突破下限的举动也算正常。

    现在想想也幸亏没做最后一步......她才这样有底气。

    回忆结束,甄甜放下被子,顶着一张嫣红的脸蛋给乔安安发信息。

    “有没有什么女配死很惨的片段发给我看看?”

    乔安安这个小说迷简直就是一个移动书库,她以为甄甜是要描募女配的心境,二话不说咔咔截了几段她印象深刻的段落过来。

    有被车撞得四分五裂惨不忍睹的,有坐游艇站在岸边表演萝丝坠水被泡到发烂的,还有骑马翻身被马踩死的......

    死相各异。

    就很离谱。

    看完这些,甄甜啪一下把手机扔在床上,面无表情地躺着。

    不烫了不烫了,脸蛋它一点都不烫了,甚至还有点凉。

    天晴了,雨停了,她觉得她又行了。

    心脏现在坚若磐石,拿大砍刀都砍不动。

    不愧是我,人间清醒。

    她决定好好保存这几个片段,一旦狗男人敢引诱她,就拿出来看一遍。

    好使。

    *

    菲娱高层办公室。

    周哥手上打着石膏,用纱布挂在脖子上,因为很胖,石膏宛若一只壮硕的河马腿,看上去有几分滑稽。

    “姐你可得帮我做主啊,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周哥假装哽咽道,“那天我可打听过了,那个小贱人叫甄甜,跟个不知道哪找来的小白脸把我打得可惨了。”

    他啐了口,继续道,“还有那两个小崽子带头造反,不收拾我还有什么脸面带他们。”

    坐在上方一身干练西装的正是林清儿的妈妈方菲,保养得很年轻,看上去最多三十几岁,一点都看不出有个二十多的女儿。

    她点唇一笑,“这点事都摆不平,你这么多年真是白干了。”

    “那个甄甜暂时放一边,先收拾这几个新人吧。”

    甄甜...

    方菲在心里默念一遍这个名字,不就是那个和清儿结仇的,她心想总归要找个时候新仇旧账要一起算。

    但最近菲娱是多事之秋,几部大ip一直不过审,账上缺得厉害,她分不开身。

    方菲:“最近资金缺得多,给他们安排一个局吧。”

    周哥挠了挠头道,“祁隽那小子油盐不进,不太好办呐。”

    方菲:“照我来看,祁隽才是最好办的。”

    周哥:“啊??”

    方菲看着自己像猪头一样的表弟,恨铁不成钢,“他的软肋你不知道吗?!”

    周哥幡然醒悟:“我知道了。”

    *

    练习室里。

    祁隽穿着黑色背心戴着同色鸭舌帽对着镜子跳舞,他身材欣长,腰腹线条及其漂亮,手臂上扬动作随风起。

    劲道十足,又酷又a。

    一曲练完,他靠着墙壁坐下,一条腿支起,单手搭在上,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滴落。

    随性又帅气。

    出道以后,每天忙着各种捞钱,经纪人早就不记得练舞这回事,只有他自己每天都会抽个二十分钟练舞。

    不管日子多难,唯有热爱不忘。

    这时,身旁的手机振动,他看了眼来电接起。

    电话是医院打来的,主治医生声音机械冷漠。

    “这边有国外最新的特效药,能延缓你妈妈的病情,说不定还能彻底根除。现在这个时机用的话刚刚好,如果再拖的话,这个药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到时候就没有药能救你母亲了。”

    祁隽喉结动了动,开口:“请问需要多少钱?”

    “一个疗程是三百万,整套治疗下来保守预计一千万左右。”医生顿了下道:“你可以先做一个疗程,见效很快,如果没有效果后续不用接着治疗,但是目前试验来看,效果异常明显。”

    祁隽垂落身旁的手指颤了一下,三百万...他连三十万都没有。

    他淡淡开口:“我会考虑,谢谢您。”

    这时,练习室门被推开。

    余群探头进来,说:“队长,周老狗叫你过去。”

    上次撕破脸之后,余群私下都是这么个称呼。

    走是走不了了,骂骂泄泄愤也好。

    祁隽点点头,起身把脸上的汗抹去。

    余群跟着他走到门口,嘱咐道:“有事招呼声,他敢踹你,我就把他狗头踹下来。”

    祁隽安抚地拍了下他的肩,意思没事。

    进去后,周哥正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不错。

    见祁隽进门,他努了下嘴,道:“坐。”

    祁隽依言在沙发上坐下,周哥起身走了过来,笑眯眯地问:“喝茶吗?”

    “不用了,”祁隽想了下,微微低头,说,“周哥不好意思,医院那事都怪我,不关余群的事,您可以尽管打骂我,但是不要怪队员,他们是无辜的。”

    周哥因为被打直接停了他们下面所有的活动,大家虽然摸不着头脑,不过也乐得能清闲下。

    但祁隽不能,活动抽成虽少,一个月连轴转却也能聚到两三万块。

    这钱对他来说,特别需要。

    周哥肉泡眼眯了眯,心里得意,才停工多久就开始急了。

    这是好兆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