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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信仰危机和初探王家(大章)

    生死一线间,有点晚,头先触地。

    万幸的是手在刹那间接触大地,用以大缓冲。

    身体不停使唤的像在空中和地上同时旋转,而世界又天旋地转。

    仍在挣扎,还好,姬洪军的手和头算是同时终于接触到大地,最后他人像是被狠狠的推了一把,嘭!就直挺挺的躺下啦。落地过程是转瞬间发生的事情,怎一个惊险了得。

    这时姬洪军才有了底气!捡了条命回来啊。但天地还在转动,只是逐步在变缓变慢了许多,幅度也不再那么大,减缓到180度,接着是90度。

    等耳边的轰鸣声也慢慢的变小,能隐隐约约的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但好像这声音离着自己又很远。

    姬洪军就睁着眼睛想看着周围到底是他妈的什么情况,是什么怪物在作祟,难道跟自己是生死的仇敌吗?或许吧,如果此时自己失去或者变傻,那个自己看不到的家伙会借尸还魂吧。

    费力的旋转着头颅,但还是不能大幅度转动,姬洪军像是被一个垂暮的老人抱住了。继续挣扎和挣脱,仿佛又过了很久,直到感觉自己的眉角边很疼痛,才感觉自己完全恢复意识。

    还怕有意外,姬洪军就在亲爱的大地上又躺了好一会,看着冷冷清清、冰冰寒寒的农村旷野,禾苗发出翠绿的生机。终于活过来啦,感觉体力初步恢复,才用胳膊慢慢的支起身体,直到人坐在地上。

    然后再看一看周围,还是那么冷冷清清、一无所有、一望无际。东和西方向能望到天边尽头,北方是家,南方是高高的河堤。

    刚才匪夷所思的事情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只是地上残留有姬洪军眉角滴下的血迹。

    呆呆的一个人又坐了会,仿佛落地真的能为安。此时,姬洪军感觉身体已没有大碍,意识也没有感到特别之处。心中想着赶紧跑吧,但行动却充满了仪式感,慢慢的站起来,脚踏实地,稳如磐石;头顶着郎朗天空,也不回的一步一步的走了!

    心中焦急万分,可行动看不出丝毫急迫。似乎真的丁点不着急,姬洪军就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背后却感觉冷风直冒,吓的自己鸡皮疙瘩暴起,无奈,走啊走啊,就像走遍了天涯。

    终于走到了村子边,姬洪军才重重的松了口气!突然,“洪军?”有声猛叫。

    吓得姬洪军一蹦三尺高,冷汗淋淋,要飞奔而逃。嗯?似乎是人?

    再看,好嘛,一个小七尺的大汉,原来是同姓本生产二队的五哥,姬春河。村南边最外的一家就是他的,是春天刚结婚的棒小伙呢。

    姬洪军想着这家伙真是胆大,把家安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其实往西50米是村里的泄水湖,再往西就是村里的一个大坟地。往东紧邻着三生产队的麦场,50米处又是一个大坟场。只要坟头一多,农村有种树的习惯,想想晚上沙沙的响动,姬洪军现在快被吓出毛病了。

    虎倒架不散,姬洪军哼的一声,狠狠瞪了一眼,叫道:“五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哼!小心我告诉嫂子,让她收拾你!”

    然后,姬洪军也没再回头,继续按着原先的节奏回家。留下姬春河嘀咕着:“兄弟,刚才算我错了,你可不能乱打小报告啊。”

    慢慢的,离着家越近姬洪军终于心安,感觉自己是真的安全啦!晨曦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这再次让姬洪军感觉自己的小命真的又是命悬一线,太不可思议了。此次比上次在小学校时严重的多了,更比在被水淹的时候还无助。感叹生命的脆弱和无常,自己生命真的有点渺小,沧海一粟,人力有限时穷,还是小心点吧!

    此时看看自己的电子表,已经6:40了,在那个乱疯岗子最少也被纠缠了40分钟,光天化日之下真真是太匪夷所思了。刚到家的时候,豆包和小黑直冲着姬洪军汪汪狂叫,似乎身上有什么令狗厌弃的不洁之物,两个大狗围着自己不停的跑啊跳的。

    姬洪军自知,没有像往日玩闹着驱逐豆包和小黑,它们是这个家庭的好伙伴、好朋友。尤其小黑是纯种的黑狗,再者它跟姬洪军一起的时间更长,已满十年啦。它们快成精啦,围拢着一个270度的圆弧跑圈,却放开正南方向,足足惊叫了十分钟。

    姬爸爸丝毫不在意,他正在忙活着收拾农活和农家琐事,姬妈妈就嘀咕了一声:“怎么感觉洪军怪怪的?这狗狗也怪怪的?”

    狗狗不在狂叫,跟着姬洪军进了卧室,呜呜的讨要赏钱呢。

    趁着没人注意,姬洪军从堂屋的菜厨柜子里包了两个油炸大鸡腿,小跑回去,跟两个大家伙加餐。它们欢天喜地的呜呜的低鸣着疯狂啃食,此时的农村,挣钱不大易,一般人家能一个星期吃一次肉荤就不错啦。因为姬洪军经常搞大强度的身体锻炼,姬妈妈心疼儿子,每两天才有根大鸡腿补充营养。

    当然只要姬洪军有的,姬欣灿也不会少。即使家里挣了绿化树苗的大钱,而父母却不舍得自己吃,他们讲究能省则省。父母的爱伟大而无私。

    人们也常说父爱就像那巍峨的大山,沉默不语,却为儿女默默撑起了一方天地;父爱就像那汤汤的大海,就像那默默负重的老黄牛,就像那厚重坚固的城墙。父亲用他那宽阔的肩膀,默默地为每一个儿女遮风挡雨。

    母爱犹如和煦的春风,吹拂着我们的心田,带来人生一片绿色的海洋;母爱犹如一片祥云,过滤着强烈的紫外线,呵护着我们不受灼伤;母亲犹如一根蜡烛,燃烧着自己,照亮着我们的一生。

    生死考验,使得姬洪军感慨颇多。想到血迹,又是翻箱倒柜的找镜子,又是自己偷偷的用热水清晰伤口。幸亏不是特别的严重,仅是些皮肉伤。要真只是头着地,自己被砸地上的结果,估计早变成大傻子了。

    再看本来英俊完美的俊脸,却在右眉头有个鲜红的伤口,破相啦!事已至此,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刚放松下来,姬洪军就感觉浑身很累特别的疲惫,赶紧直挺挺的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才感觉心安和舒服。

    一个人又胡思乱想了会,姬洪军的生活一切照旧。只是总在心中警告还得珍惜生命,小心点吧!

    吃早饭的时候,姬洪军的右眉头都肿胀了,鸡蛋似的又红又大的一个包。姬妈妈一看大惊,急切问道:“怎么搞的?刚才不就是出去跑步去了吗?不会和谁打架了吧,我记得你好久没有被打了啊,哈哈。”说着作为母亲的她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姬洪军苦笑,以前总是欺负别人,那仅是小打小闹的。虽然自己也被大孩子揍过,孩子王总是进多出少嘛。现在真真的是自己想骂人的,不知道那个鬼魂出来吓人,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又从何说起,就怕爸爸妈妈担心。

    那就旁敲侧击吧。“那地方有什么特别的吗?”

    姬妈妈从西北远嫁过来几乎没有去过,那里没有本生产队的农田。她又不喜红卫河,再者,那里几乎是村里最偏僻的地方。对那里的奇闻异事,她一无所知。

    姬爸爸是村里的坐地户,从出生到现在已有40年,想了一会儿,介绍道:“特别的还真有,那是一个很老的乱坟岗子,而且那边也死过好几个人的,很离奇的,有热死的,有冻死的,只是多是老人。嗯,你最好离着远点,不要一个人瞎逛。”

    话音刚落,猛然爸爸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瞪,大声问道:“你不会说,这这……”

    一边手颤抖的指着姬洪军的伤口,姬爸爸和妈妈刚忙绕过餐桌查看儿子的伤势,还好并无大碍。姬洪军现在年轻力壮的阳气足早就不怕了,以后躲着就是了。

    长叹一口气,姬洪军把早上的事情给他们大概齐的说了姬,妈妈听完后也是皱眉,毫无顾忌的大声呵斥:“怎么感觉咱们家人好欺负似的。小鬼都敢欺负咱们,收拾它们!放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待会咱们一家全去……”

    越说越气愤,姬爸爸也担心,这是他知道儿子第二次遇到邪门事情,真得好好的像个办法。可是,现在农村和附近的乡镇,庙宇和道观早已灰飞烟面,高人也不见踪影。

    姬妈妈急切道:“儿子,走,找你奶奶去,看她怎么说。”姬爸爸点头附和赞同,看着儿子还大大咧咧的嚼着馒头吃的正欢,他劝解道:“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最起码乱了人的心神,会有后遗症的。洪军,去教会求求主吧。”

    一家人匆匆的吃完饭。

    奶奶一听这事情很蹊跷,她也感觉不能轻视。老人家嘀咕道:“据说那个地方跟以前的李白庙和东西大街是正南斜45度,以前老和尚在的时候从来没出现过离奇死人,他们总是冲那个方向念经的,只是破四旧后就是群魔乱舞了。”

    奶奶又仔细观察小孙子,感觉姬洪军的眼神和表现都很正常。她也只是个虔诚的基督徒,不会其它的,就拉着小孙子在耶稣像前跪下祈祷。

    然后,奶奶赶紧又拉着小孙子去教会。说是教会,其实就是那个老奶奶的家里,她和老头是虔诚的教徒。只是老头没了,她也越发老迈,她唯一的儿子继承衣钵渐渐做主持和开讲。他就是种甘蔗被大晚上在田地头上的埯子痛打并抢了的倒霉蛋。

    老奶奶还是姬加聪、加明和加莱三兄弟的二婶子,姬加聪总是很得意的宣言:“俺的俊媳妇是从蜀省买的。”他好吃懒做不事生产,老婆要跑出他的魔爪被吊在树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痛打。

    此时,结婚十年连一个孩子都没有,老夫少妻四处求医问药,日子过的恓惶,村里大部分人家在改建红砖瓦房或者两层的小楼房,他却无力支持。

    最小的兄弟加莱取了一个小媳妇,嗯,个头不足一米五,他却身高一米九。或许有了一个女儿,加上厉害的媳妇调教,他也从游手好闲变的勤劳种地。

    而且看着老奶奶比姬奶奶辛苦多了,因为八十多岁的她还在迈着小脚跑前跑后的帮着做家务。看着她越发的老迈,头发雪白,瘦弱干瘪,满脸的褶子,还穿着老式的自己纺织的旧粗布。

    感觉她还没有自己奶奶的身体好,但是她的精神头很足,笑呵呵的。可是她的儿媳妇却是个标准的悍妇,或许公爹没了,看着老太太好欺负吧。

    姬洪军直摇头,不知道20年后她自己的两儿子一个女儿会怎么待她?虔诚的信徒和善良的好人,却不能自救,这让自己又有些怀疑。

    嗯,听人劝吃饱饭,小命最重要,祈祷是必须的。

    来了外人,儿媳妇再彪悍也只能微笑迎客,再者来的姬家人孙女孙子出息着呢,她巴结都来不及,笑道:“三婶子您老来了,赶快堂屋里坐,俺给恁倒茶。呦,洪军也来啦,恁来俺家可是少见呀。呵呵,赶紧进屋,俺给恁拿好吃的。”

    儿媳妇虽然被村里人传言彪悍,可做事也算有条理。她出去没一会,老奶奶迈着小脚颠颠的进来。姬奶奶给她陈述早上的事情。她听后啧啧有声,微微摇头,思索着自言自语地嘀咕:“那个地方是邪门,咱们同辈的两个兄弟就是在那里没的。”

    姬奶奶熟悉她的为人和条理,没有答话。堂屋里异常安静,针落可闻,她踢踏着小脚围着姬洪军看了又看,竟然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

    按着指示,转身、抬头,只见一张大大超过一平米的耶稣圣像悬挂在正堂,进门的时候姬洪军毫无察觉,内容是耶稣受难时悬挂在十字架上。

    老奶奶虔诚地讲解道:“主耶稣被钉十字架,行刑的时候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表明主耶稣为了救我们,舍弃了自己的一切;不光是舍命,连人格、尊严都舍去了。在十字架上盖一块布,可能有‘不忍观看’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对着耶稣祈祷总不会错的,多拜神,礼多人不怪嘛。

    按照老人的教导,姬洪军一一照做,心无旁骛,煞是虔诚。

    “我的妈呀。”这次姬洪军终于感觉心安落地了。自己有护身,但是又不想信教,总感觉自己的信仰是共产主义,但是这东西不救个人,自己有些迷茫,但是还在坚持自己的信仰。

    回去的路上,姬洪军拿着个大苹果,是儿媳妇硬塞给的,她连连说:“洪军侄子,恁要是不拿着就是瞧不起俺家,以后恁也不用再来啦。”

    无奈,拿着吧。她跟姬妈妈初嫁到李白庙的时候关系还不错,再者都是二生产队的,那时或许初来匝道抱团取暖吧,他大儿子比姬洪军小一岁。

    慢慢的,姬妈妈发现她势利眼,关系也就淡了。

    姬妈妈心中还不踏实,她轻声建议道:“咱们新宅子那边有个邻居,他女儿不就是那个专门驱鬼降魔跳大神的吗?要不咱们去她婆家,请过来再看看。”

    去教会姬洪军都是被迫的,基督算是正派。而那些神神叨叨的还是离着远点,以史为鉴,这东西能救人也能害人,一不小心被反噬就一辈子的大事情。

    因此姬洪军一万个不同意,严词拒绝,而且郑重要求道:“妈妈不要乱说今天的事情,得保密,就当是没有发生过,咱们正常生活就好。”

    姬妈妈看着儿子态度坚决也没有再坚持,此事就算过去了。

    一切照旧,只是以后姬洪军在锻炼还是走老路线,要么找小阳、小峰和小坡一起跑步,但是他再没有单独去过那个地方。

    生活中有很多的无奈,乱七八糟的事情总是能让姬洪军多想想,还是要有强健的体魄,打铁还须自身硬。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要有自己的底气和本钱!

    姬洪军尽量与人为善的,但是敌人来了只有拳头和反击,可是现在很残酷,自己人小没钱又没势,但是算账是早晚的事情。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英语补习班的生活感觉就像是度假,还是按时上下班的那种。幸好还有佳人相伴,如果没有开始早上那段惨痛的经历,就惬意无比了。

    小阳、小峰、小坡也跟着凑热闹,以补习的名义玩耍大都是无比快意的,正好可以一起来来回回的。果然不出所料,整个的课堂闹哄哄的,在学校里还有班干部和纪律约束,到了这里就完全靠的个人的自觉。

    但是人一过百形形色色的什么人都有,怎一个闹腾了得,如果不是王敏在这里,姬洪军早就跑的远远的了,什么也学不到纯粹就是浪费时间。

    姬洪军还是想到王敏家里看看,顺便更详细的了解他们的家庭,也为以后的正式打交道有个大概齐的策略。因为王敏爸妈要每天发车,这段时间总是早班,根本就没有空子以钻。

    等的姬洪军都快没有耐心了。还是姬洪军想了个办法,就把姬洪军的几个小伙伴带上,大家集体行动,这个是比较好的挡箭牌,既安全也热闹。

    盼望着,终于有了可乘之机,这天正好王敏家的车是晚班,现在补习班到了下午5点就放学,正好这中间有2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安排。王敏也是做了很多的预案,生怕出现不可挽回的大意外。

    王敏带着姬洪军和他的小伙伴就去了家里,王婕也在,一脸疑惑的还冲着姬洪军眨眼睛,像是根本不知道王敏和他的关系似的。

    王敏一边领着姬洪军参观,一边简单给介绍他们家的房子。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感觉得有2个标准家庭小院大小,2层的小楼,外墙壁上镶嵌的彩色的小碎石,以青灰色为主,整齐又不失美观,显得很有格调。

    这楼看着还比较的新,应该新建的不到2年时间,上下各5间房子。东边还有建立的单独的平房,有3间大小,是厨房和餐厅,进去看着非常的大,很适合大家庭聚餐。

    西边盖了一个大的储藏室,准确的说是停车仓库,有2层小楼的高度,这是专门是为了停放大巴车的,可以停2辆的大空间。

    室内房间的装修到事没有什么特别讲究,主要还是农村里的老习惯,只是简单的刷了一层淡淡的白色涂料。

    房间里的家电到是都很新潮,32寸的松下大彩电、海尔电冰箱、小天鹅洗衣机还有辆大红色的嘉陵三轮摩托,非常实用和齐全。

    家具都是王敏自己家订制的实木的,大沙发、组合柜、八仙桌、还有其它各式柜子一应俱全看着也挺新潮实用。姬洪军心想人家早就过上了幸福的小康生活,还好没有安装空调,那样的话就是另一个层次,普通的老百姓还舍不得,主要是大家都说太费电。

    而姬洪军感觉自己家现在仍然处在半水深火热中呢,不过感觉差别不是特别的大,现在自己家也算是有大房子和车,虽然都是弱化版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爸爸妈妈已经给他一个不错的基础,以后的想要的物质,那就靠自己的双手来挣取!

    王敏和王婕就在一旁观察姬洪军的神色,看他风轻云淡的样子,看来人家家里也不是太差的,要不没有底气的早就心虚了。姬洪军非常喜欢王敏家的餐厅,等自己成家了也一定搞的大点的,看着都高兴,更喜欢一个大家庭经常相聚的感觉。

    王敏又赶紧安排大家在餐厅先吃西瓜,这是她家里刚买的,又大又甜还很清脆,还有一些时令水果桃子和杏,一边扇着摇头风扇,一群人爽爽快快的高高兴兴的吃完。

    她就领着几人去客厅看录像带,这个实际上就是vcd,是香港的片子《香魂》。姬洪军感觉看在32寸的彩电上像看电影似的,非常的开阔,里面有姬洪军比较喜欢的温碧霞。

    开始看了一段还不错,只是后面有些露,这个好像得分为三级片,姬洪军又不能真的像猪哥似的,一边聊天一边看着玩。看到一半的时候,王敏感觉不太好也不想看了,大热天的看《香魂》,一群人都有点尴尬,她就让王婕带着几个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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