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开着独木舟在岛的外水圈中绕了一个大圈,落在岛的另一侧。
着陆后,他不敢久留,立即走到了传送大厅。
岛并不大,当他加快步伐时,没多大会儿,就到达了传送大厅。
这时,大厅里仍然到处都是人潮。
回到鸣岛传送基地的阵法,有800多人在排队。等到轮到他,得至少传送两次。
此刻,在大厅入口处,三名强大的筑基男人走进来。锦袍男子,小姑娘和一个身穿灰袍高个子老人。当三人进入大厅时,像是
触电一般。
“提到的应该是那个小子,对吧?”灰色老人的嘴角动了动,他的目光落在了夏丘身上,冷漠的话从他的嘴里传出。
“没错,是这个小家伙。”
“尽管燕堂主在玉简中含糊不清,但我们都很清楚。燕堂主估计丢了什么东西。”
“一个小子在自己手中逃脱了还不算竟然丢了东西。要是这个消息传开了,看他将来如何在绞杀堂中自处!”小姑娘咯咯笑着,
幸灾乐祸。
“姜堂主,没有必要。刚开始,燕堂主和你只是一个误会,何必闹得水深火热。”锦袍的男人露出了苦笑。
“你不用担心。本姑娘不过玩笑话。如果传开了,肯定会损害燕堂主的名声,但是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们自然对此事保密,但得问问燕堂主出的多少价钱买了。”小姑娘笑了起来。
“老夫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我们要怎么对待这个小子?”灰色长袍老人的眼睛闪烁着。
“那当然要先把他抓起来!”小姑娘的眼神变得冰冷,身影一晃直奔夏丘,转眼间就要来到身边。
夏丘的脸沉了下去,他已经发现这三个筑基期的强者走进大厅。
然而,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依旧站在那里,默默的算计着。
小姑娘马上就要碰到的时候,夏丘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身影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变成眩光,立即进入地下消失了,小姑娘措不
及防炸毁了传送阵。
这个场面非常突然,直到小姑娘站直了身子,大厅中的其他人才做出反应。
负责阵法的几名筑基强者突然沉下脸要说些什么,但是当看到锦袍人时,他们的神情一变。犹豫了片刻后,没有开口。
“什么?”姑娘惊讶出声。
远处的锦袍人和灰袍老人眼神凝重。
下一刻,一圈黄云突然在阵法旁边滚了出来,黄光收拢后,出现了夏丘的身影。
他向前迈出了一大步,直接走进了阵法。
他进入阵法后,巨大的传送阵就发出了怒吼,五色光环在疯狂地掠过后,里面的数百个修士身影渐渐消散。
短短的呼吸之间,阵法中数百个包括夏丘在内的修士被运走了。
这时,大厅里的所有人都被惊呆了,难以置信。
先反应过来的不是绞杀堂的三人,而是负责阵法的筑基强者。
一位白发的老婆婆,她的手里闪过一面铜镜,射出一个法术进了镜子里。
青铜镜的光环消散后,立即出现了一排小字符。这个铜镜显然是传递信息的工具。
“该死,不能让他这样跑了,我们追!”小姑娘,青袍老人和锦袍的男子勃然大怒,三人出现在阵法里。
这个地方的绝大多数人是炼气期,自然他们不敢反对这三个人。
三人走进阵法后,其他人犹豫了一会儿,他们忐忑的进入阵法。
“谢谢,道友,赶快启动吧!”阵法中已200人时,锦袍男人突然动了动手臂。扔出一包灵石。
负责阵法的一个瘦弱的老人听到这句话时微微皱了皱眉。目前,阵法中的人数还远远没有达到上限。如果立即发送,有点浪费
。
老人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没有多言。直接扔出一个高级灵石,双手捏着法术。各种颜色的光环一个接一个地陷入阵法。
不久之后,绞杀堂的三人带着愤怒的神情消失了在阵法中。
“绞杀堂人越来越不济了,三个筑基强着,竟然让一个炼气期的小子逃了。”
“这样的轶事老夫一定会好好说说,金丹期的修士他们一定对此事非常感兴趣。”
“这个小家伙真是个好苗子,都可以成为内门弟子了。”
“可惜我有任务再身,现在不方便露面,否则我一定会收下他的。”在人群中,一个低调的老人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看上去很
可惜。
他屏住了呼吸,在人前显示的修为仅炼气期的六层。
在鸣岛港口的一个传送大厅中,一片吼叫声,数百人倒了下来。
夏丘一出现,他的身体就踉跄了两下,几乎跌倒了。
但是,他仍有意识,用力地咬住了舌尖,提醒自己体内的法力迅速循环,身体状态立即恢复。
当他调整好后,猛弹了出去,突然出现在阵法外。整个身体被黄光覆盖,立即进入地下消失了。
看到这一幕,大厅里的所有修士们都被震惊了。穿着绿色长袍的年轻修士居然像烟一样消失了。
负责阵法的几位筑基强者也被震惊了。
这小子居然可以在短时间内调整过来,即使他们也很难做到这一点,真不可思议。
下一刻,负责阵法的筑基强者,一个美妇神色一变,一只手举起的铜镜闪了出来。捏了个法术进去,青铜镜的面上立刻泛起了
波纹。
看到这些字迹后,美妇人突然脸色一变,她生气地说:“小子居然敢进传送阵的时候不给灵石,真是找死!”
她的身影变得模糊起来,消失在原地。
当她重新出现时,已经在大厅外面了,那名美妇人化作一道绿光,朝一个方向奔腾。
这一幕落入了大厅里所有人的视线,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儿,大厅里的阵法再次嗡嗡作响,出现了两百多人。
“什么?为什么这次传输的人数这么少?“负责阵法的一个中年男子,扫了眼阵法后,不由自主脱口而出。
“陈道友,你刚才看到一个穿着绿色长袍的小子吗?”锦袍的男人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