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罪魁祸首”白妙婷被妇人的一闹,急忙扑向她信任和熟悉的李行予的怀里。
他没刻意去解释,搂着白妙婷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前往了他在外的一套单身公寓。
这是李行予在附属医院实习的时候在外面买的一栋房子,医院离挚爱小区远。工作量大的时候,他没有办法赶回学校,李行予不习惯租房或住酒店,便买了下来。
公寓的隔音效果好,绿化做的也可以。
李行予为了多见白妙婷,休息日大多在挚爱小区,李行予大多是在在他心情不好或者工作的时候来住。
今天实在是被白妙婷逼得走投无路了,没办法才过来,他总不能带着她住宾馆或酒店。在李行予的印象里,总归不好。
进门后,李行予给她换了拖鞋,他扶着白妙婷在一张又宽又长的沙发里坐了下来:“乖乖在这儿坐着,不要乱跑。”
她乖巧的点头:“嗯嗯嗯。”
李行予去卧室给白妙婷整理了一下床铺,又快速的洗漱完毕,看北京时间快10点半了。
他想着白妙婷头脑不清醒,还是不让她洗澡了,她脏兮兮的睡在他床上应该比她一个人神志不清淹死在浴缸里的好。
李行予离开的半小时,白妙婷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张空调毯,披在肩上又脱掉。她仿佛找到了晚上在舞台上的感觉,赤着脚踩在沙发上,脱掉毯子又脱掉外套,手舞足蹈起来:“大家好,我…我要表演是《don't touch》。”
“月色朦胧…我的轮廓,暧昧动作…揭…揭开你的困惑。点燃烛火又欲…擒…故…纵,越想的太多越抓不住我。”
“这…这气氛会让你神魂颠倒,爱上谁;”李行予从浴室洗漱出来的时候,白妙婷穿着在锦绣江南的舞台上一样的服装,在沙发上歪歪扭扭,站都站不稳,嘴里唧唧哇哇不知道又在瞎说什么。
他赶忙去扶她,在他注视着她走过去的时候,白妙婷正朝他妖娆的扭胯和摇摆。
这一场专人秀,因为她的迷离声线和舞蹈,性感极了。
作为一个男人,他的喉结里的气息,控制不住的在翻滚。
“欲望的双手需用这拥抱,要我的美。若即若离的心开始燃烧,你别后退;”她还在唱,李行予拼命压制住他的欲望,他快被逼疯了!!
他的手机响了,有4个未接来电都是菊丝打来的:“喂,行予,你今晚有见到婷婷吗!我打了她十几个电话都是关机,你帮阿姨看看她回家了没!说是去参加聚会…”
李行予边听边从白妙婷的随时小包里翻手机:“菊姨,您别急。我已经送她回家了,她的手机应该是没电了。”
“那就好,那就好。怎么旁边还有人在唱歌啊,是我女儿吗?”白妙婷一个不稳摔了一半在沙发上。
“是。菊姨,您稍等,我这边进来一个电话。”菊丝忙说没关系,将电话挂了。
此时,来电话的是李行予的妈妈。
白妙婷在李行予接电话的间隙以后爬到他的身上来了:“这气氛…这…这气氛会让你神魂颠倒,爱上谁;”
“欲望的双手需用这拥抱,要我的…美…唔唔……”李行予被白妙婷给折磨的要疯了,他只好捂住她的嘴。
“儿子,你旁边是谁在哼歌啊,这声音有点耳熟…”
“对了,你现在在哪儿,去买个东西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
“就…是随便的综艺里一个三流歌手在唱k。”
李行予迅速结束和薛新的电话:“妈,同学家临时有点事儿,今晚上就不回家了,拜拜。”
他扔下手机松了一口气,耳边继续是白妙婷的歌声:“若即若离的心开始燃烧,你别后退。you bsp; say my name but don't toubsp;my body, but don't toubsp;my body.no no no no”
白妙婷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她一次又一次的,简直是在挑战男人的底线!
李行予没忍住怒火钳制住白妙婷的手腕,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沙发里;他这一晚上都被白妙婷弄的怒火中烧,偏偏就她跟个没事人一样。
她睁着浑然不知危险降临的眼珠,澄澈的望着他;李行予想,女人的力量这么弱,如果他这时要了她,她不好反抗也没能力反抗吧。毕竟他一晚上已经被她撩的欲仙欲死,浑身着火了!!
这样做,应该不过分吧?
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他放开了白妙婷,没有进一步。
李行予知道如果他被气氛左右了趁人之危,以白妙婷的性格,她醒来后要知道了这一切,一定会和他断交!一句话都不和他说。
他害怕;如果她真的再也不搭理他,他该怎么办?这种后果,他是承受不住的。
他将白妙婷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其他的房间没收拾出来,今晚我的床让给你睡,沙发留给我。”
白妙婷被抱在李行予的怀里,不住的挣扎:“干吗!!不!不!我就要待在这儿!”
…
李诚将张蔷从海风市的高铁站接回来的时候,薛新刚刚给李行予打完电话。
张蔷同白妙婷一样今年高考完,在海风市的小县城上高中,是李家的隔代亲。非要和李家扯上关系,与其说是姑婆的弟弟的妹妹的外甥女,不如说是薛新同学的女儿。
张蔷长得是古典美女的类型,她不像白妙婷的美是惊艳的、夺目的,张蔷第一眼给人的是很干净的错觉。她的肤色鹅白,五官都很淡,超强的亲和力让大多数人轻轻松松的就能对她放松戒备。
因此,张蔷的朋友很多,追求者也很多。
小姑凉一到李家,李诚和薛新被她逗的笑声不停,“阿姨,我家里不像您们这么厉害,要是叔叔阿姨能给我一些大学专业的建议就好了。”
“建议哪敢当,小蔷考虑在哪里上大学?“
“我喜欢海风市,我父母也希望留在海风市。“李诚向张蔷推荐了他儿子,“等行予回来了,那小子知道的比我们多,我让他给你一些建议。”
张蔷听李诚听谈及李行予,乐得脸上长花儿了,她低头掩饰住笑意,“那多不好意思啊。我听我在海风大学的学姐学长说,行予学长,21岁就是医学院的本科硕士连读生了,还是学校公认的校草。”她来了半个小时发现只有李诚和薛新夫妇,不见其他人。
薛新看时间很晚了在给李行予2次call,白妙婷在李行予在他耳边哼《don’touch》,李行予很快将电话挂了。因为薛新打电话没有刻意避开张蔷,张蔷敏锐扑捉到李行予的异常,她的直觉告诉她,李行予的身边一定有一个女人。
“叔叔阿姨,学长和你们不住在一起吗,如果他给我指导,他的女朋友会不会生气呢。如果会给学长添麻烦,那就不用了。“
薛新:“不麻烦。他同学家有些事情出去了,放假都是和我们住一起。”
“女朋友,他哪有什么女朋友啊!眼光高的很,谁都看不上眼,将来也不知道那个女孩子能替我们李家收了他。”李诚答。
“叔叔,哪里的话。学长这么优秀的人,喜欢她的女孩都能绕海风市一圈了吧。”
张蔷更喜欢和李诚说话了,他总能说得她心花怒放,少女心里的热情和渴望如同被雨露浇灌了一般。
……
第2天,“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巨响,划破了绿盈广场的单身公寓,“还不转过去!”声音是白妙婷的,她醒了发现她赤身裸体,被!混!蛋!给!睡!了!
啃了她朵小白菜的正是她的邻家大哥哥,糟糕的是,她的衣服不在沙发,在李行予的卧室。她只要一脑补昨晚像一只光溜溜的小泥鳅和李行予挤在一张小沙发上,她就无法冷静。
李行予被叫声彻底喊醒了,昨晚白妙婷被抱在李行予的怀里,不住的挣扎:“不!不!我就要待在这儿!”
他将她放在床上,在她的肚皮处盖上一条薄毯防止着凉,关掉卧室吊灯,而后走回了他晚上要睡的沙发。
白妙婷被李行予关在卧室,他似乎没将门反锁。唯一的解释就是白妙婷半夜偷偷梦游回沙发了,她还把她自己给“扒了”。
他思绪之际,被一个枕头砸中额头:“李行予就算你现在跪在地上和我道歉,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李行予:“不好意思,我并没有跪你的意思。“
“趁人之危,禽兽不如!做错事,还不知悔改!”白妙婷从小到大都把李行予当做除了父母之外最亲密的人甚至如果没有那个梦的出现,没有未来老公,她也许会听父母的话,将来嫁给李行予吧。
因为他总能包容她的任性,小脾气,无条件的为她做许许多多;他们之间无比默契,一个眼神,一句话,他们就马上明白彼此的意思。
但是从上次白妙婷和李行予说了霸道老公的事情,他的态度就360度转变。
尤其是现在,白妙婷气的拿起没装水果的水晶果盘便往李行予身上砸:“你去死吧你。”
本以为李行予会和上次一样,敏捷的躲开,可这次,他居然生扛住了;水晶缸在李行予的额头砸出来了一个小红包包。
她惊的呆在了原地,她感觉到她的胸腔里涌起的情绪不止是后悔,还莫名的很心疼;如此奇怪的情绪。
她急的跑上前:“你为什么不躲!”
李行予如同察觉到痛,他转身的背影甚至有些许的落寞:“婷婷,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如果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那就是吧,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他的这句话让她的准备道歉的话卡在喉咙里,再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