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大比!
风声才传出去,整个中原为之沸腾,特别是宣布出来的奖品,足以让人激昂。
这便是嬴季昌的目的,他需要进行刺激一下,让死气沉沉的北凉文院以及北凉武院展现出他们应有的活力。
所以,这一次他直接是将涅槃丹放了出去,他要告诉天下人,在北凉有改变命运的宝物。
所以,这一次的奖励,极为的厚重。
第一名:六品涅槃丹。
第二名:一式剑法。
第三名:大妖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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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虽然对于强者,自然是诱惑力不大,但是对于年轻一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更何况,还有天下第一的美名。
年轻气盛,往往容易追求虚名,一个天下第一,就足以让无数人争破头。
一直以来,少年意气便是统治者最容易利用的。
这一次,嬴季昌还好一点,至少他给出了一些好东西,北凉大比虽然是为了给北凉培养人才,但是这也是一个机会。
纵观整个中原大地之上,也只有北凉如此的慷慨大方。
有道是,法不可轻传!
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若不是系统任务,嬴季昌肯定不会这样大面积传授。
更何况,在中原大地之上,各大势力太多,而且太过于神秘,这让嬴季昌心中多少有些忐忑,毕竟洪荒大陆的水太深了。
此刻他将法门传授出去,等同于警告了对方。
心下虽然有些担忧,但是没有办法,他只能如此,毕竟目前的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循序渐进。
好在,他还有时间。
一念至此,嬴季昌也不再多想,而是朝着听潮阁而去,他打算炼器。
由于得到了青云炼器术的传承,对于炼器? 他自然是极为的了解? 只不过,想要将天荒凶戟淬炼? 难度很大。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在中原大地之上? 由于灵脉被开采搬空,新生的灵脉根本无处可寻? 以至于在中原之上,奇金太少了。
他想要炼器? 唯一的选择便是将天荒凶戟以及玄黄内甲作为材料? 更何况,天荒凶戟不适合他用。
让他将天荒凶戟赐给别人,嬴季昌心中又不甘心。
密室之中,地火升腾? 嬴季昌开始炼器? 神念席卷而出,手中不断有印诀,阵纹打出,天荒凶戟在恐怖的高温下,一点一点融化。
由于他所动的阵法不多? 嬴季昌也只是将自己对于阵法的理解,乱七八糟的全部铭刻了上去。
三天过去? 天荒凶戟已经融化成为了一团液体,同样的玄黄内甲也是一样? 望着一团液体,嬴季昌念头一动? 将法家的秩序之链的规则打入其中? 然后进行温养。
对于武器的成型形状? 嬴季昌考虑过,但是他的性格不适合大开大合的天荒凶戟,所以,选择了重新铸造。
剑也不适合。
他并不心诚于剑。
嬴季昌想要的只是长生,而不是心诚于剑。
念头一转,这一刻,地火之中的液体已经开始成型,由于打入了法家的规则,他对于法家的最高的感悟,这一次成型的是一条黝黑的铁链。
没有光泽,只有黑。
一眼看去,仿佛连人的心神都要吸进去。
这一刻,嬴季昌逼出一滴精血落入铁链之上,语气幽幽,道:“从今天起,你就叫天荒秩序!”
“居然达到了灵器的级别,看来这材料当真是不凡,本王这垃圾的炼器术也能够做到这一点!”
嬴季昌心知肚明,天荒秩序之所以达到灵器的品阶,完全是它本身的材质足够的高阶,自己的炼器术,算是糟蹋了这种好东西。
唯一让人安慰的便是这天荒秩序还能够自我成长,只要是条件达到一种程度,自然会进阶。
.........
走出密室,来到寝室之后,嬴季昌缓缓睡去。
他想要放松一下,然后思考他如何提升,然后布局中原。
而且他在突破的那一刹那,感觉到了数道强者的气息,他要前往寻找一二,将一切暗装拔除。
中原大地好不容易有了复兴的气象,嬴季昌不愿意被人葬送。
而且嬴季昌修为突破了天仙,这让他有了为所欲为的本钱,就算是道家祖师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也有一战的勇气。
他相信,李耳根本就没有突破到天仙。
三天之后,嬴季昌梳洗一番,走出了寝室,他要去见一个人,了解一些过去。
……
终南山。
嬴季昌的身影缓缓出现,沿着青石板路,一步一步向前。
他突破的那一天,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来自于终南山之上。
他要了解一下中原,也想了解一下以前的强者都去了何处。
一个时辰之后,青石板路到了尽头,嬴季昌一脚落下,看向了对面的老者。
“后学末进嬴季昌见过前辈!”行了一礼,嬴季昌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不知前辈高名上姓?”
“北凉王不愧天纵奇才之名,年纪轻轻,踏足修行不过短短数年,一身修为便已经恐怖如斯!”
老者笑了笑,朝着嬴季昌回了一礼,道:“老夫阴仕,北凉王可否愿意里面一叙?”
“故而所愿,不敢请耳!”嬴季昌一伸手,朝着老者,道:“前辈请!”
走进客厅之中,嬴季昌微微一笑,道:“终南山乃隐修之地,前辈选的好地方!”
“哈哈哈……”
阴仕轻笑一声:“终南山又岂能与北凉王的行宫相比,只不过是一介俗地。”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不知北凉王亲至,所为何事?”
“本王突破至极,察觉到终南山之上有绝世强者的气息,故而过来走访一下!”
嬴季昌轻笑,对于所来的目的,丝毫不避讳:“前辈对于中原大地的情况比本王了解,故而想请教一二!”
听到嬴季昌的话,阴仕对于嬴季昌的目的也算是有了了解,只是苦笑,道。
“对于有些事情,老夫也不了解,自从家师败亡,老夫便一直在隐居……”
闻言,嬴季昌目光一闪,将手中的茶盅放下,朝着阴仕,道:“不知令师尊讳?”
“家师邓九公!”